发动空灵身体(分身)的技巧
为了能发动空灵的身体,你首先必须打开身体中的某些中心,这些中心像是关卡,」他继续说,「当所有的关卡都打开时,你的分身就可以从保护的外壳中出来。否则,它会永远被关在里面。」
他要克莱拉从柜子里拿一个垫子。他摊平在地上,要我仰面躺在上面,手臂放在身侧。
「你要做什么?」我怀疑地问。
「不是妳所想的。」他回答。
克莱拉嘻嘻笑了。「塔夏莎对男人很有戒心。」她对阿贝拉先生解释。
「这对她没有任何好处。」他回答,让我觉得很不自在。然后他面对我解释说,他将要示范一个简单的方法,来把我的意识从肉体转移到周围的空灵能量网上。
「躺下来,闭上你的眼睛,但是不要睡着。」他命令我。
我难为情地照他的话做,感觉躺在他们前面是非常的脆弱。他跪在我身旁,轻柔地对我说话。「想象有线条从你的身体两侧向外延伸,从你的脚开始。」他说。
「要是我想象不出来呢?」
只要你想要,你当然可以做到。」他说,「使用你的所有力量来意愿那些线条存在。」
他进一步说明,并不是真的想象那些线条,而是一种神秘的行动,把它们从身体两侧拉出来,开始于脚指,然后一直到头顶。他说我也要感觉线条从我的脚跟向下延伸,绕过我的身体,回到我的脑后;还有线条从我的前额向上,然后向下,绕过我的身体,回到我的脚,如此形成一个网,或一个明晰能量的茧。
「做这个练习,直到你放开了你的肉体,能够随意把注意力放在你的明晰网上,」他说,「最后,你将能够以思想来撒网与维持住它。」
我试着放轻松。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让人舒慰。它有一种催眠的特质;有时候似乎非常近,有时候则很遥远。他要我小心,如果在我的身体中有地方感觉到能量网很紧,或者感觉难以伸展线条,或者线条缩卷在一起,那么那个地方就很虚弱,或受到了伤害。
「你可以让你的分身撒开能量网,来医治那些地方。」他说。
「这要怎么做?」
「意愿它,但是不是用你的思想,」他说,「用你的意愿,它比思想要深一层。仔细倾听,在思想下面寻找它,远离思想。意愿距离思想如此遥远,我们无法谈论它;我们甚至无法感觉它。但是我们当然可以使用它。」
我无法想象要如何意愿。阿贝拉先生说我应该不会有困难撒开我的网,因为在过去几个月,不知不觉地,我在生命回顾时已经投射出空灵的能量线条。他建议我开始专注于我的呼吸。经过了仿佛好几个小时的时间之后,我大概睡着了一两次,我终于能够感觉到我的脚与头有强烈的灼热感。这种灼热扩展开来,包围了我身体的侧面。
阿贝拉先生以柔和的声音提醒我,我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体之外的灼热,试着延伸它,把它从身体中推出来,让它扩展。
我集中注意力在我的呼吸上,直到身体中所有的紧张都消失了。等我更轻松后,我让那种灼热感自行运作;它没有向外扩展,反而收缩起来,直到我感觉我躺在一个巨大的气球上,飘浮在空间里。我经验到暂时的惊慌;我的呼吸停顿了,我感到窒息。然后在我身体之外的某种东西接管控制,开始替我呼吸。一波波安抚的能量包围了我,扩展与收缩,直到一切变成黑暗,我无法集中意识于任何事物上。
2
有一会儿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的强烈目光直接地注视我,使我不知所措。我终于问,「我见到你的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事,阿贝拉先生?克莱拉觉得她无法适当地对我解释,而我又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
「妳的分身接管了,」他煞有介事地说,「你失去对日常自我的控制。」
「什么意思,我失去控制?」我担心地问,「我有没有做出什么不应该做的事?」
「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你母亲的,」他笑着说,眼睛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说正经的,塔夏莎,你所做的只是拋洒了你的明晰能量网。你学会了如何躺在那隐形的网上休息。有一天,等你更熟练后,你可以使用它的线条来移动或改变事物。」
「分身是在肉体的里面还是外面?」我问,「那一晚,我的感觉是,有某种外来的事物控制了我。」
「两者皆是,」阿贝拉先生说,「它是同时在身体里面,也在身体外面。我要怎么说呢?为了能控制它,它在身体外面自由飘浮的那部份必须与身体内部的能量相连结。外部的力量是由一种坚定不移的专注所召唤维持,而内部的能量是经过身体某些神秘的关卡流露出来。当两部份结合时,就能产生力量,达成不可思议的事迹。」
「你所说的那些神秘关卡在什么地方?」我问,无法直接面对他的凝视。
「有些靠近皮肤,有些则在身体内部深处。」阿贝拉先生回答,「一共有七个主要关卡。当它们关闭时,我们内在的能量就被锁在身体里面。存在于我们内部的分身是如此的隐约,我们可以一辈子都不知道它在那里。然而,如果我们要释放它,就必须打开那些关卡,而这是靠生命回顾与克莱拉教你的呼吸练习所做到的。」
阿贝拉先生答应说,等我成功地达成了抽象的飞行后,他会引导我打开第一道关卡。他强调,为了打开那些关卡,态度上需要完全改变,因为我们认为自己是固体的,是这种成见使分身被囚禁着,而不是身体本身的结构。
「你能不能向我描述这些关卡在什么地方,我好自己打开它们?」
他望着我,摇着头。「轻率地面对关卡后的力量是愚蠢与危险的,」他警告,「分身必须慢慢地释放,和谐地。但是有一个先决条件,你必须保持禁欲。」
「为什么禁欲这么重要?」我问。
「难道克莱拉没有告诉你,男人留在女人体内的明晰蠕虫吗?」
「有的。」我说,感到不安与难为情。「但是我必须承认,我不是真的相信她。」
「那是一项错误。」他懊恼地说。「若是没有彻底的生命回顾,会有很不好的后果。性行为只会火上加油。」
他的笑声使我觉得很荒唐。
「说真的,储存性能量是通往空灵能量体的第一步。这是通往意识与完全自由的旅程。」
就在这时候,克莱拉进入房间。她穿著白色的长袍,使她看起来真的像只大蟾蜍。我开始窃笑如此不敬的思想,偷偷瞄了阿贝拉先生一眼,我可以发誓他也有同样的想法。克莱拉坐在扶手椅上,对我们两个微笑。我们两个局促地坐在沙发椅中。
「你说到关于关卡的主题吗?」她好奇地问阿贝拉先生。「所以塔夏莎才会把她的双脚夹着这么紧?」
阿贝拉先生极严肃地点点头。「我正要告诉她,在性器官中有一个极大的关卡。但是我想她不会了解我在说什么。她在那方面仍然有一些错误的观念。」
「她当然有。」克莱拉同意,对我眨眨眼。
他们俩同时爆出大笑,让我感觉很隔离。我讨厌被嘲笑,而且好象我不在场。我正要告诉他们,他们一点也不了解我,这时克莱拉又说话了,这次是对我。
「你了解我们为什么建议你禁欲吗?」她问。
「为了自由的旅程。」我说,重复了阿贝拉的话。
我大胆问克莱拉,她与阿贝拉先生是否禁欲,或者他们是否在建议一些他们自己不实行的行为。
「我告诉过你,我们不是夫妻,」克莱拉回答,一点也不慌乱。「我们是专注于力量的巫士,只对聚集能量感兴趣,而不是丧失能量。」
我转向阿贝拉先生,问他是否真的是一个巫士,而那又需要什么条件。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克莱拉,仿佛征求她的同意好透露什么。克莱拉几乎无可觉察地点点头。
「我对于『巫士』这个字眼感到不太自在,」他说,「因为它包含着不属于我们作法的信仰与行为。」
「你们的作法到底是什么?」我问,「克莱拉说只有你能告诉我。」
阿贝拉先生伸直他的背,令人畏惧地瞪我一眼,立刻震醒了我的注意力。「我们是一群由十六个人所组成的团体,还有一只动物,曼弗雷,」他正式地开始说,「其中十个是女性。我们全都做同样的事:我们都贡献我们的生命来发展我们的分身。我们使用我们空灵的身体,做出许多违反自然律法的事。现在,如果这样就算是巫士,那么我们全都是巫士。如果不是,我们就不是。这样有没有使事情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