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版《将中国传统文化的自圆其说能力上升为哲学的整体性》——找到颠覆西方哲学的那个支点

自觉真懂哲学后,我对哲学史的起点产生了严重的质疑,因为现在的哲学史从起点处就凭空有了有神论与无神论的对立,那么导致了这种对立产生的又是什么呢?会与哲学有关吗?

我认为答案不言自明,而且会与我要论述的哲学整体性有关,所以我坚定地认为,哲学史必须前移,尽头就是哲学前提批判的终点——人之初。

而且我又发现,随着文明的进步,有神论的市场一直呈弱化发展趋势,却又为什么一直不能被彻底终结呢?我认为是与人类一贯的集体愚昧有关,具体来说,在过去与政教合一的社会管理体制有关,在现在则与政治和宗教依旧在合谋维护既得利益有关,这既是一个历史一贯的阴谋论,又是一个由集体妥协导致的赤裸裸的阳谋,必须在今天用哲学常识化视角得到彻底的揭露。

综上两点,所以我不得不说,西方哲学史从所谓的起点至今一直处在难以调和的自相矛盾当中,而那些自以为高明的哲学家群体竟然对此视若无睹,这又可怜、可悲、可叹了谁呢?当然是全人类!其中自然包括那些自以为是的哲学家。

这样的观点抛出后,摆明了我要与整个专业哲学界为敌,但我谈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哲学问题,那么我的角色是什么呢?为了自圆其说,我认为自己只是个思想者。

我认为思想者这个角色很好,因为只要能够进行持续性反思,每个人都能成为思想者,而且因为没有学术上的专业性限制,所以这就是思想者与哲学家在区别后的优势所在,因为任何被冠以哲学家名号的人最终都现实地成为某种学术成见的拥有者,而真正的思想者和他的思想在人类文明反思路上至今没有尽头,这就是思想的革命性,所以我必须强调自己的思想者名义,而哲学家就很难说了——一旦以哲学家身份自居后,尤其是传承西方哲学的,恐怕连哲学最初的那点儿革命性也没了,只能混吃等死和一事无成于人类文明的主动积极进步,更别说人类智慧的革命性了,所以只有这样给西方哲学盖棺定论,才能还哲学以本来面目。

在西方哲学不死透之前,不能发现哲学整体性的一切哲学家都必须加一个前缀——西方哲学家。不是我为人刻薄,事实上,作为一群“爱智慧”的哲学家,想要真会爱和会真爱哲学,那显然是需要能力的,其中最关键的那个能力是什么?就是我现在要展开论述的哲学整体性。

前面我已经说过了,西方哲学曾经有过对哲学的整体性认知,可惜被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给抛弃了,因为哲学有两个任务,一是将复杂问题简单化,二是将简单问题复杂化,所以西方哲学只能在柏拉图开启的复杂问题简单化道路上一条道跑到黑。

今天的西方文明中心主义更使西方哲学注定走上了不归路,因为擅长把简单问题复杂化的道思想在中华文明中一贯发达,但相对于西方哲学在术方面的精细,中华传统道文化在哲学整体性的“道”上一直不被发现和认可,所以西方哲学只能被动等等经过西方哲学补强的中国新哲学重构,而重构后的世界文化一体化格局注定也将慢慢形成,再往后推理就是哲学必然要知行合一地指导人类的政治革命了。

试想一下,作为专业哲学工作者,如果连哲学的整体性的边儿都摸不到,那么我这个普通思想者当然有权鄙视任何哲学家的固步自封,并用自己发现的哲学整体性无情地打击曾经和现在的一切固步自封于哲学的人,因为那是代表人类对真理的追求在惩罚这些只配画地为牢的无能者,而我本人实际是无比同情人这些人的,因为他们只配在死读书中坐等读书死。

之所以要同情着打击这些固步自封者,是因为在我的自媒体成长路中始终也在接受一些固步自封者同样无情的打击——因为深陷顽固的狭隘立场不能自拔,他们出于应激性自保的心理对我的思想观点进行了一贯无逻辑的否定。这是一种潜意识支配下的应激心理,在运行机制上与人之初诱变产生神的心理机制相同——因为逻辑运用上的无能而导致的有逻辑辩理的不能——所以只有通过让迷信与盲从者彻底无任何退路时才可能惊醒他们,所以我才要从思想与灵魂深处无情打击他们的盲目自信。

许多不真懂哲学的人主张思想交流要宽容,我认为这是一种懦弱的和事佬心态,是丧失思想与哲学的双重革命性的“正常”表现,因为思辨的不能,所以他们才因丧失了对文明与哲学的正确发展方向而盲目求和谐于当下,进而忘记了人类其实从有了自我意识开始就一直有的对终极自由所代表的终极和谐的潜在追求。

政治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思想革命作为政治革命的前提,怎么可能像请客送礼一样和风细雨呢?!思想以什么为武器,以什么来判断敌友?有且仅有逻辑,所以思想的交流就是逻辑的碰撞——逻辑相同是友,逻辑不同是敌,没有政治斗争的中间派存在的任何空间——所以思想的斗争必须要在你死我活中分出胜负,目的就是确保逻辑与真理的唯一性。

逻辑是具体存在吗?当然不是,逻辑是规律一样的抽象存在,而且当人有了自我意识之后,这个抽象的逻辑分析能力就相当于从造物者那里一下子复制到人的头脑中,这种复制显然是整体性的,所以人类的逻辑能力就是整体性的,但为什么逻辑学却一直不完善呢?那仍是因为西方哲学缺乏道这个整体性概念。

中国传统文化至今仍注重道为德之本,所以从道与哲学整体性关系而言,中华文明的永恒发展原因便不言而喻了,而德相对于道就是术,与西方文明擅长的科学同义,因为过分强调科学就会产生舍本逐末的头重脚轻之举,只要西方文明找不到道所代表的哲学整体性来正本清源,他们就只能勉强用宗教的上帝来平衡自己思想的先天分裂所造成的失重感,所以为了给区别于西方哲学的哲学正本清源,参照阿基米德说“给我个支点,我就能撬动整个地球”的说法,我必须骄傲地说,中华文明传统道文化的整体性就是撬动整个(西方)哲学的那个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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