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与道文化互译所必然引发的剧变

之所以敢说现在是无神论时代到来的关键前夜,是因为我这个自学哲学的白丁发现了用中国道文化主动调和西方哲学一贯调和不了的唯物与唯心冲突的路径。我发现,哲学与道一样,在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在、处处在,区别是,没人的地方,哲学不在了,但道却依然在,所以道可以无限包容哲学。

这样用道包容哲学后,道与哲学便获得了双赢发展——首先是哲学能够自圆其说了,其次是中国传统文化一直追求的大道至简可以因哲学的自圆其说而迅速展开常识化落实,因为我们完全可以用哲学的逻辑化解传统道文化的玄虚。

以我的个人经验,道家学说虽然表述得玄而又玄,但天人合一思想境界却能够让人现实地圆融,如今更可以在道与哲学的互译过程中轻而易举地得到实现,是谓大道至简的常识化。反观一贯不能自圆其说于当下的这些哲学家或者哲学爱好者,因为迷信哲学,只能在自以为是的思想洁癖中孤芳自赏地自恋而不能自拔,因为调和不了思想的内在冲突,所以既悲哀了自己,又在自以为是的交流中干扰了别人的清静。

面对这样的哲学现状,我有信心用一贯擅长自圆其说的中国传统文化帮助他们化解一贯内在的思想分裂,因为道文化正是以此帮助中华文明的智者实现了西方人永远实现不了的天人合一境界。这种对人的主观能动性的全面积极调动尝试一旦成功,就是对马克思预言的物质绝对极大丰富与今天物质已相对极大丰富过渡期间哲学理论空白的填补,这意味着在理论上雄辩地说服西方文明中心主义的可能。

因为在天人合一境界中一贯包含有中国人的天下一家情怀,考虑到这种情境与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理想高度趋同,所以我的理论设想一旦实现,则直接意味着马克思主义思想已经是西方哲学的最高峰了,因为实现语言转向的那部分西方哲学已经无奈地喊出“哲学已死”的口号,而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实践转向却在中华传统文化补强之下如日中天,这就是哲学发展走向所代表的人类文明整体融合的新起点。

新起点之下,反哺西方文明的哲学可就不完全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了,所以西方哲学最高峰就自然终止于被中国改造了的马克思主义思想了,然后坐等中华新文明的反哺,但这种反哺再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显然不行,因为《国际歌》中只说没有救世主的真理性,但关于造物主问题,唯物主义的表述太过苍白,不如中国传统文化的人神合一式表述生动,所以通过中国传统哲学的心物一体理论重新解读马克思主义哲学,有利于唯物主义彻底战胜唯心主义。

一旦调和了西方哲学的一切内在冲突,没有了造物主的困惑,人类文明自然会在科技进步之下实现和谐的大一统,所以哲学的统一与融合有必要从与本体论相关的人之初重新谈起,可见人类在“哲学是什么”问题上走的弯路太多。

既然哲学家在专业上的历史欠账如此之多,自知之明不足的缺陷当然让他们无暇于哲学普及这一历史使命了,所以大家当然可以原谅他们在这方面不作为的无能,因为那是文明史局限下的不能,谁也不能强求他们一下子全部克服。

感谢专业哲学工作者的不作为,因为只有这样,才有了我这样一个非专业人士在这方面的更多发展空间——因起点低到近乎为零,所以对哲学的迷信也为零,这样当我带着怀疑的眼光学习哲学时,一旦找到旧哲学不能自圆其说的根本原因,在哲学常识化与普及化研究方面实现突破自然也就轻松得多。

当然我也不能盲目自信,因为这事如果真的容易,也完全轮不到我,只因赶上了一个好时代,是中国的文化自信基础惠及到我,而我也不过是机巧地发现了一个可能的好视角——今天高度自信的中国政治在唯物主义哲学和高度发达的科学帮助下依然战胜不了唯心主义——而已,而我又自以为发现了这其中的全部原因和针对性解决办法:

首先是哲学要率先实现统一。像只有一个文明一样,人类当然也只有一个哲学,西方世界以无厘头的西方文明中心主义既不承认中华文明史有哲学,又不承认中国一直在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正统地位,最终只能在历史与文明的格局转换中尴尬了他们自己。

其次是哲学要率先实现系统成熟。因为哲学虽然一直具备系统性,但也一直因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矛盾不可调和而呈现开放状态,只要二者的冲突一天不得终极调和,人类的整体成熟便只能无望于空想,从而只能像西方中世纪黑暗时代一样无望地活,比如全世界都对美国专横跋扈的单边主义束手无策。

如果真懂历史与哲学,我们自然能够预见,美国即便再强大,只要没有新的思想创新,也只能在坐等自取灭亡中让全人类为文明的消极进步支付更多成本,因为人类文明从不让单一霸权永恒存续,尤其是近现代文明更加速了这种话语权转换周期。

我认为,美国文化代表海洋文明的高潮,随后的陆地文明只要实现融合,海洋霸权将自然不复存在,政治也将彻底随之消失于无形,因为文明融合后的人与人之间将不再有任何过激的主观冲突。

人类如何才能把这种理想变为现实呢?从没有内在冲突的谦和看,现代社会只有真正的哲学家是谦虚的,可惜真正谦虚如斯的人在哲学圈子里尚且很少,所以由绝大多数不真懂哲学的人构成的社会悲哀了——因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不真聪明,所以是大家共同的自负营造了一个互害机制稳定于政治的病态社会,所以新的哲学理论必须具备让所有人的自圆其说能力都达到哲学家的水平,这样才能让人类社会因高度自律而使阶级政治彻底消失。

举目四望一下人类文明现状,具备上述意愿的只有中国,既具备实现上述变革的基础条件,同时又具备变革的全部主观能动性,最后其实只需要中国政治哲学实现一个转向——通过把中国传统文化擅长的自圆其说能力上升为西方哲学所不具备的整体性之后,用新思想替代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这是以中国政治为主导打通哲学在全世界普及的必然前提,这样就可以通过哲学的整体成熟让更多人有机会变得像真哲学家一样明智,而后的政治即便暂时不消失,随着人们讲理水平的普遍提升,所有国家将随着战争的正义性要求的空前提升而彻底丧失战争发动能力,因为新文化格局下的民众会主动拒绝任何非正义战争——一旦没人参战,战争自然就打不起来了。

为什么我非要用中国传统哲学去补强西方哲学呢?是因为西方哲学与西方政治在推翻封建政权之后就没剩下多少促文明进步的积极性,反而一直在消极主导人类文明发展方向上大有作为,其中的关键在于作为其文化基因的哲学存在不能自主克服的先天缺陷,加之扭曲的政治的反向加持,西方文明中心主义更严重限制了人类文明的积极发展空间,尤其在中华文明复兴路走得风生水起的时候,西方哲学的迷惘与西方文明的焦虑就现实地成为世界性隐忧。

中国文化有云,哀莫大于心死,当西方世界喊出“哲学已死”的口号时,便是西方文化心死之症发作的表现,因为顽固的西方政治把控在哲学三观不正的垄断资本手中,所以政治变革的被动性决定了他们虽然可以暂时死而不僵地继续强大,便这仍不免是旧文明一贯的等死节奏。

在人心思变的世界政治格局下,受马克思主义哲学指导的以消灭政治为目的的中国政治有强烈的补位意识,无奈武斗没实力,当然也没必要,所以只能文斗。

文斗需要强有力的思想武器,可作为我们一贯战无不胜的政治指导思想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虽然在搞对立斗争方面是强项,但从哲学史的角度看,马克思的哲学作为唯物主义思想本就源自西方,既然在过去都没能主动消解与西方唯心哲学的内部冲突,今天想全靠它去说服武装到牙齿的西方资本主义便是空想,为什么?因为西方哲学的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本来就是一对同生共死儿的矛盾。

矛盾都是对立统一的存在,只能在转化中同生共死,所以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不能互相说服,只能被高屋建瓴地转化,因为二者只是人类社会的纯主观矛盾——其中的关键就是上帝存在与否这个哲学本体论问题——只要理论的共识达成,这一对儿矛盾将随着冲突的消失而立刻烟消云散,而那些如软与硬、长与短等客观见之于主观的矛盾本来就是人类认识世界的共识,只能等人类消失才能消失。

我认为,正因为马克思没思考清楚这个道理,所以他才能一边在理论上预言科技进步必然推动物质极大丰富到共产主义,一边还尝试通过主动革命的手段加速实现自己理想,这说明马克思也没完全论述清楚人类客观文明进步与主观文明进步的正确互动关系。

在人类怎么来的问题上,唯物主义相对于唯心主义没有绝对优势,但关于人类怎么没的问题上,现代科技帮助唯物主义哲学具备了绝对优势,但唯物主义者显然都没利用好。这就是自圆其说水平不高的表现。

只要思维足够敏锐,大家都可以和我一样从人类文明与哲学的共同局限中看到马克思的思想局限,同时也能发现,这些局限在中国政治哲学发展到邓小平的“两手抓”理论时,已开始清晰多了,只要能进一步发现作为马克思哲学母体的西方哲学的整体局限,自然可以在对付唯心主义哲学时不再捉襟见肘。

如能实现把中国传统文化最擅长的自圆其说能力上升为哲学整体性的理论突破,自然人皆清楚,上帝不过是人类因曾经的普遍愚昧而意淫出来的,只要充分利用现代知识把其中的道理用雄辩的逻辑解释清楚,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握手言欢于共死的可能性就变成了必然性,因为中国传统的心物一体一元论将吸纳战胜不了唯心主义的唯物主义,然后……

当然,这同时意味着一直开放且不成熟的哲学将在这样的突破中实现唯物与唯心这一对纯主观冲突的彻底弥合。要想真正做到这些,显然需要哲学率先实现整体成熟,导致西方哲学先天分裂于唯物与唯心两主义的整体性缺失必须于当下得到主动弥合。

要想实现这些,需要全人类展现出自己真正的文明属性,在文明进步的关键当下,需要更多类似哲学常识化的理论突破才能让人类成熟得更快,更少互相折磨的消极进步成本,所以人类必须不遗余力地彻底清除虚无的上帝的任何生存空间,因为消灭这个独夫是这一系列运作的必然前提。

那么问题又来了,人类文明至今仍不能论证清楚上帝根本就不存在吗?当然不是,现代科学技术发展早就判上帝死刑了,只是岌岌可危于虚伪的不可持续的西方政治必须依靠这个虚无的上帝才能在反复借尸还魂中苟延残喘。

但其实,仅靠政治与宗教这两个利益集团还不足够,真正让他们能够继续作威作福地苟延残喘的,其实还是基层民众一贯比较普遍的愚,所以只有哲学普及才能一石三鸟地根本解决这些问题。

在新视角下再重新梳理一下当今国际政治乱象,我们亦可发现,因为体现于哲学上的人类主观文明缺陷明显被刻意歪曲掩盖,所以任由思想洁癖与道德洁癖横行的人类文明既不足够真诚,也不够成熟,而造成这种尴尬的本质之一就在于阶级政治对学术的长期管控,从而导致科技的普及程度一直比哲学普及程度高。

政治与文化畸形互动的结果就是,当客观科技文明所提供的舒适度超前于主观哲学文明的幸福感知能力时,必然是社会成员集体方向感迷失的时刻,每当此时,意味着新文化革命的必然到来,所以一切政治革命都服务于文化革命,而文化革命的尽头一定是哲学普及。

换个角度说,人类社会在哲学不得普及前,始终不得不接受科学技术这个小马拉文明进步这个大车,这是人的主观能动性发挥不完全的历史必然,吃力感是必须的。这一切现象背后,一定是哲学在主导一切文明进步,因为人类所有的努力都服务于用哲学最终在主观上彻底解放自己,因为人类文明归根结底是主观的,所以客观文明虽然于人类文明具有先在性,但相对于人来说,也不过形下的客观见之于形上的主观。我认为这是马克思关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理论的另一种解释——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互动止于哲学普及后的人类集体成熟。

基于上述理论,当以中国为代表的已向哲学全面妥协的社会主义政治不再有生存危机的时候,这种政治类型的外向型示范意义就必然暴发出来了,其结果就是,丧失了比较优势的西方资本主义政治所代表的生产关系会越来越不适应生产力的全球化发展趋势,这意味着国际政治变局的关键时刻到了——人类政治必须集体向哲学妥协的时代来了。

在上述变局的诱因里隐含着这样一个逻辑,过去西方世界通过剥削全球建构的一枝独放的富裕持续的时间太久了,一方面因这种畸形福利的明显不可持续而必然导致西方世界的普遍焦虑,另一方面是其他二、三世界国家走向富裕愿望日益强烈,势头明显,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政治却在阻挠这种人类集体富裕的加速趋势,这不但让二、三世界很恼火,现在又因为美国过于自私的单边主义而让那些第一世界的盟友亦很恼火,所以国际政治即将大变局是已然的必然,只在具体怎么变上考验着各国政治家们的智慧。可惜他们的哲学水平从来不高。

结合当前形势,我给政治家的建议是,既然革命是政治变革的必然手段,那么和平演变总比暴力革命要节约文明进步成本,尤其是思想上的主动革命显然是最合理且高效的手段,况且思想革新本来就是其他一切革命的前提。

不要觉得我是在忘乎所以,只要认清了西方民主制度的虚伪,再看到国际经济长期一体化之后必然要发生的政治一体化演变趋势,相信大家都会有我一样的理论自信。

更显而易见的是,一旦这种可普及的哲学能成功说服西方政治,那么随后全世界范围的哲学普及将彻底根治人类一切主观冲突的盲目发生,共产主义就可以水到渠成地得到实现,根本不需要用任何暴力革命去主动消灭任何一个阶级,而是阶级差别在思想趋同中主动消失于无形。这时我们自然会发现,人类当下所有的战争危机根源恰恰在于不愿主动退出历史舞台的垄断资产阶级的死性不改,因为他们实在不愿意放弃随便剪全球经济羊毛的战后秩序主导权。

当然我们也必须清醒地认识到,人类尚待主动清除的剥削阶级可不只垄断资产阶级一个,毕竟人类文明在所有制类型上依然齐备,所以每个稍有理性的人都有义务通过哲学让自己的理性真正成熟起来,这样阶级政治和宗教就再没有误导公众的合理存在基础了,它们自觉退出历史舞台的结果就是国际政治与文化的双重一体化,所以我们必须认清哲学普及的迫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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