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上的无知给了西方哲学系统偷换概念的机会(附音频)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上一讲,我将人类文明的根本局限与逻辑在旧哲学中的本体地位不清建立了直接联系,然后从四个方面对旧哲学无法正确区分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在人的意识人生中的构成维度的消极性进行了详细解读,自以为极尽常识化了,可惜自媒体的反馈效果依然平平,甚至激起了和我一样自诩高明者的反感。这让我意识到,想自下而上地促进哲学的常识化转向,还需要我在常识化解读哲学的技术手段上继续下更大的功夫。
我当然没想仅通过自己的讲解,就能让听众朋友建立起相对清晰的哲学思想体系的意思,因为那只能由具备相关意愿的人自己花费专门的时间成本自主建构,毕竟只有对现实人生的现实性彻底失望了,人们才舍得用高昂的时间成本去用哲学、政治、宗教等手段追求人生的理想性。
透过这样的表述,希望大家能在我所谓表面追求互利,但实则绝对互害的现实人生里看清楚,我们每个人的现实人生,从起点处都是先天狭隘的和功利的,只有在肤浅的功利人生里碰得头破血流之后,才会有真正勇敢的人会想尽一切哲学办法寻求人生的真谛,其他人则只能等而下之地寻求麻醉的手段。
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所谓的哲学常识化转向,不过是从常识化普及的理论视角,寻求变当下绝对互害的现实人生为以哲学普及为标准的绝对互利人生的可能性,而我现在敢用讲座的形式与大家探讨哲学的常识化普及问题,就是因为我自以为已经就任何哲学问题都实现了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
理性足够的人,会轻而易举地看我明显在自讨苦吃,因为这样的表态实际对我很不利,因为只要有人能在我的系统表述中找到一点不能自圆其说之处,那么我的整个牛皮就算吹破了。只是我现在仍然可以骄傲地做自己喜欢的事儿,因为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在广泛的反对声浪中奋力前行,因为那些人的反驳都不得法,因为他们的哲学认知都只停留在认识论和方法论层面,无法达到本体论层次,而我的理论自信恰来自于用本体论层面的理论创新将所有爱好哲学的人都轻易拉进本体论层次,只是这些人都缺乏足够的耐心,等不到我把自己的思想全部介绍清楚。
透过那些反对我的人的鲁莽,大家可以体会到哲学世界很滑稽的一面儿,就是本体论的对立会让一群极端渊博的人为了自己狭隘的学术立场而尽显语言暴力,冷的热的都无所不用其极。
既然专业人士尚且如此固步自封于顽固的学术傲慢,那么普通人固步自封的程度当然也就更顽固,所以从常识化的哲学视角看,只要没实现终极自圆其说,那么任何人都只能是傲慢的,因为终极自圆其说代表着人的终极理性,不能敏锐地接受终极自圆其说的理性,事实代表一个人对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缺乏足够的敏锐性,这样的人,即便是专业学者,最终也不免迷失于哲学的本体论认知。
专业哲学和旧哲学界之所以整体迷失于本体认问题,是因为西方哲学错置了哲学的起点,因为用冯友兰的话说,哲学是让人作为人,然后能够成为人的。关于这种哲学问题的解答,人类的思想起点肯定是从人之初开始的,而专业哲学却普遍认定哲学史起点在古希腊时期,且不以为荒唐。
正因为起点的错误,所以专业哲学的所有理论基础都是建立在错位的先入为主的成见的基础上,比如政治哲学,他们推崇苏格拉底通过智慧的反诘展现的高尚的政治伦理,但苏格拉底批判的只是奴隶制民主政治的不合理性,不是根本否定奴隶制民主。
即便苏格拉底不反对奴隶制民主也没什么,但西方哲学却绕过了奴隶制民主制度设计者梭伦的哲学地位,转而把哲学史起点定在数百年后的苏格拉底,所以你要是说西方哲学史没做过系统性偷换概念的事儿,打死我,我也不信,所以整体体系看似华丽,实则从来都是空中楼阁,所以真正会看西方哲学史的人,都能看到,西方哲学一直处在自相矛盾中,当然也一直通过反复的颠覆式理论创新在获得艰难的进步,这其中最根本的自相矛盾就是本体论层面的,而且是显而易见的,结果却至今仍是最容易被视而不见的,因为不真懂哲学的人,他的思辨层次都一定只能处在认识论和方法论层面,因为要想把哲学思辨训练到本体论层面,没有任何老师能教,只有靠东方哲学的悟,这个西方哲学是绝对不懈的,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逻辑推理能力。
这时您再回想或回看一下,我所谓通过双重本体论发现的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在人的意识人生中的不同维度构成差异,自然不难理解,正是因为误把低维的形式逻辑误当成与辩证逻辑是平行存在的,所以人类整体未能摆脱形式逻辑陷阱,也就是说,要真正说清楚任何一件事儿,必须通过正反两个方面的比较论述才行,而陷于形式逻辑陷阱的人会要求用形式逻辑的三段论进行什么是什么的表述,而这在技术上是不可行的。
面对技术上明确不可行的事儿,为什么竟然专业哲学也乐此不疲地非要循着这种逻辑去追求所谓的终极真理呢?这就是狭隘的竞争思维造成的绝对的理论不自觉。这也就是之前我说的,从常识化哲学视角,任何统治阶级根本不怕你和他竞争,只怕您彻底无视他。比如视死如归的烈士中就有苏格拉底和基督教的创始人耶稣,正因为他们的慷慨赴死,所以才让他们赢得了永恒的哲学地位,只不过他们两位当时都肯定想不到,自己最终都变成了被西方世界既得利益阶级愚民的最好工具。
至于这两位先贤是怎么变成了西方文明的统治阶级的愚民工具的,如果您感兴趣,就让我们下次讲座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