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笑”谈
一日早晨,闲着没事,将自拍一张头像照,发在几个人的工作小群里。副总坦言:“要是笑了更好。”编审老师逗趣:“这样都够美了,再微笑,就是蒙娜丽莎啊!”
他(她)们的评语,让我想起一位朋友曾对我说过:“你应该多笑,你的笑洋溢着淡淡的温馨......”
我总认为,我堂姑丽贞的笑容非常美。她属于才貌双全的女子,她的笑似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含蓄、优雅。当我想起她温暖的笑容,想到她微笑时弯起的双眼,可爱的小酒窝,如同一幅雅致的艺术画般,让人萦绕心头......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一弯笑,确有无穷的魅力。古有经典故事:褒姒极少笑,她偶露的笑容,非常的艳丽迷人。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出重赏:博褒姒一笑者,赏以千金。
再有,白居易的《长恨歌》中: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那杨贵妃美丽动人的笑颜,回眸一笑是千种万种的风情。
其实笑,也有一定的学问。有人以对方的笑,大致猜测对方的性格:豁达乐观之人,是不会掩嘴而笑;而性格忧郁之人,是不会开怀大笑。且形容笑的词语,都非常精妙:回眸一笑、强颜笑颜、哄堂大笑、眉开眼笑、一笑百媚、贻笑大方……
我想:笑,永远是滋润心灵的甘泉,亦是涤荡阴暗的一抹净水。
很多时候,我对别人的欣赏,也是认同“笑起来更美”。总感觉,与一个挂着朝阳般灿烂笑容的人说话,心情也会跟着灿烂、明朗;若面对一位满脸愁苦,或横眉竖眼的人说话,总感觉有心理压力,自己也会不自知地忧郁起来。
平常的工作中,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的群众前来办事。面对友善、真诚笑容的群众,我总是回馈对方以微笑,心情也在展开笑颜的那一瞬间,明媚起来。常有一些群众,有事没事都是一张紧绷的面孔,让人倍感沉闷;若是来社区要求解决事情,则喋喋不休地诉说,钻着牛角尖,越说自己是越是愁苦。过些日子,再遇上他(她)们,看到他(她)们绽开的笑颜,我不禁感慨,笑起来的容颜美太多了,至少是亲切与温暖并存,感觉那些笑容是在传播着快乐的音符。
在品赏众人微笑的同时,我想说,我的性格多愁善感,当然是不善于用笑容,感染她人了。所以,在生活、工作中,若遇上多值得笑的时候,我也只是淡然一笑。对于任何的荣誉,及外人的赞美,我在内心喜悦着,但从未敢开怀笑出声。曾有人问我:“你怎么不见开心?”我听了未置可否,认为心里知足、喜悦即好。性格使然,我未经历过开怀大笑。
小时候,我就不善言辞,而我的二姐却是活泼开朗的女孩。经常有她班级的男女同学,三三两两来我家玩耍,看看电视,或者聊聊班上同学的趣事。二姐常常是忘乎一切地,发出阵阵“哈哈”笑声;而在一旁做作业,边“窃听”的我,则认为那有什么好笑的?即使听到很有趣的话题,我也是掩嘴窃笑。二姐的同学曾评对她说:“哎,你妹妹好文雅,从来是笑不出声呀!”
在我家的传统教育里,父母的观念是:女孩要像个女孩,吃饭不可出声;笑也是不可出声。因此,少年时期的二姐多次在观看电视小品中爆出大笑,遭到母亲的训斥。母亲总是怒气冲冲地“啪”一声关上电视,再训道:“只有精神病人才如此笑,一个女孩子笑得邻居都听到了,成什么体统?”
这时,聪慧的二姐就会妥协地哄母亲:“妈,你说的都对,我记住了,不会笑出声了。”待电视再次打开,再遇上搞笑的情节,二姐则捂着嘴“呼呼呼”地笑红了脸,把一旁的我逗乐了。觉得二姐的言行,比小品有意思多了......
生活像一首歌,有喜悦之唱,有悲情之诉;笑容则是善待人生的表现。我们可以对自己喜欢的人,报以优雅的笑容;对排斥的人,报以沉默的微笑。而能在任何时候,为自己嫣然而笑的人,我相信她是高贵、柔情的......
插图/网络
作 家 简 介
何爱红,女,福建仙游作家协会会员,《冬歌文苑》编审,青年作家网签约作家。业余爱好文学、画画、旅游;小写作发表于《仙游今报》《湄洲日报》《侨乡时报》《冬歌文苑》《莆田作家》《莆仙文艺》《灌河文学》《当代作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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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石 瑛 赵春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