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结拜兄弟中,最神秘的六姐,禺狨王究竟是谁?
如果西天路上还有其他的妖怪是七大圣的成员,应该也会仿照牛魔王故事一样处理,断不至于对他们的来历和早年经历毫无呼应。虽然小说前后有许多龃龉之处,但这样明显的漏洞,从写作角度来说,是肯定不会出现的。
那么我们不禁要问了,《西游记》里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七大圣究竟是什么来历?那么这禺狨王是谁呢?
在失去记载的5大圣中,行踪最不确切的就是禺狨王了。笔者遍翻《西游记》,除了猴哥、猴哥手下的4大猴将军、六耳猕猴、《第六十六回 诸神遭毒手》略提一笔的淮水水猿大圣,再也找不到其他猴子出身的妖精。《西游记》中这样的人物并不多,让我们逐一做个分析。
头号嫌疑人是如意真仙,此人出现于《第五十三回 禅主吞餐怀鬼孕 黄婆运水解邪胎》,他自称是牛魔王的兄弟,表面上看符合禺狨王是牛魔王结拜兄弟的身份,后期根据资料来看,并不全面。
另一大嫌疑人是乌巢禅师,他只出现于《第十九回 云栈洞悟空收八戒 浮屠山玄奘受心经》,他大概是《西游记》中最神秘的僧人,无头无尾、无始无终,疑点极多。 他有着超强的预见力,当时沙僧还没加入取经团,乌巢禅师说野猪挑担子,水怪前头遇。多年老石猴,那里怀嗔怒,暗示取经团中的猴哥是老石猴,八戒是野猪,后面还要遇到流沙河水怪—沙僧。
从这些蛛丝马迹和猴哥、乌巢禅师之间的反常表现,我认为乌巢禅师就是禺狨王,只有这个结论,才能解释乌巢与猴哥这次暗含机锋的会面。在这里,笔墨将猴哥被二次招安后,禺狨王的行止做个完整梳理。
禺狨王的本领,至少不在猴哥之下,加之猴哥在五行山服刑500年,此时获释不久,武艺本领自然不如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的禺狨王,故而纵有搅海翻江力,莫想挽着乌巢一缕藤。眼看文斗、武斗都不是对手,猴哥无可奈何,只能强行咽下这口恶气,行者见莲花祥雾,近那巢边,只得请师父上马,下山往西而去。那一去——管教清福人间少,致使灾魔山里多。毕竟不知前程端的如何。
事实上,早在《西游记》成书之前的元末明初时代,西藏萨迦派喇嘛索南坚赞,编写了一部重要史书《西藏王统记》。这部书第七章记载:
观自在菩萨,为一灵异神猴授具足戒,令其往雪域藏地修行 …… 尔时忽有宿缘所定之岩山罗刹,来至其前,作种种媚态蛊惑诱引。继而女魔又变为盛装妇人,谓猕猴言:“我等二人可结伉俪。”猴言:“我乃圣观自在菩萨之持戒弟子,若作汝夫,破我戒律。”女魔答言:“汝若不作我夫,我当自尽。”
后经怒纹佛母和救度佛母二位尊者同意,神猴与岩魔结为夫妇,即有六道有情死后前来投胎,产生六猴婴。之后,6只幼猴们吃到神猴养殖的青稞、小麦、豆、荞、大麦,毛亦渐短,尾亦渐缩,更能语言,遂变成为人类,它们就是藏人的祖先。由此可见,吴老爷子写在乌斯藏修行的乌巢禅师时,借用了这段记载,如此,乌巢禅师为禺狨王之说,有了更为坚实的依据。
至于禺狨王在目送取经团远去之后,还有什么做为举动,就不是本文能考证出的了。最后,笔者只能感慨,如果当年七大圣能同心协力,不要说夺取灵霄宝殿,打到如来、拿下雷音宝刹都不在话下,大好的反革命形势,就断送在天庭的【招安】二字之下,天庭这万年老店能屹立不倒,绝非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