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答问集12:中医常讲火与热,非真“火”真“热”,盖因属性相似,以此为名耳!
原创 郭生白 本能学堂 今天
郭老:谁有问题?你得多提点问题。
【我反馈一下上一周郭老给的方子的信息,在我临床的过程中,治疗非常成功的一个方子,是效果特别好,一副药没吃完,吃一半,就达到那个退烧、喘、咳嗽全都消失的那种,有3例,都是小孩,找我看的都是老师的那种小孩,无非就是经过了西药的治疗,还有别的地方挂专家号,还吃其他中药方没有好的这种小孩,他们来找我看。
给大家说一下,有3例这样的小孩,有38-39度的高烧,有喘的,有咳嗽的,其中有一例小孩吃了一半,症状就全部消失,还有2例小孩吃了2-3副药也解决了,这是3例小孩。还有就是大人也是这样的,一共5例这样的病,我用了5次这样的,基本上全部解决,可以说治愈率100%,没有出任何差错,非常安全。而且效果没有出现我之前用三方合一的麻黄汤、桂枝汤、小柴胡汤,三方合一的,用完以后,烧是能够退下来,但是他会留下一个症状就是反馈过来就是,医生,我吃过以后,烧是退了,可是喉咙特别痛,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就是我非常头痛的问题,这是在郭老告诉我这张方子之前,他会达到那种效果,出汗以后,烧退,咳嗽会好一些,但是会遗留一个喉咙很不舒服的症状。
当时我也是很困惑,郭老上次那个方子,吃完以后,没有这种问题留下来,就是完全能够病好。我之前非常认同伤寒论的方,我觉得我应该,包括症状、辩证,我应该是按照张仲景的方法,我完全有把握用发汗的方法来解决外感疾病,我不太认同温病的方法,因为我一直认为,包括银翘散,那一类的方,我总是觉得他们可能有伤胃气,太寒凉,对解表的症状不会收到理想的效果,我当时是那种固定的想法。说实话,郭老给我那个方子,我持有怀疑态度,因为像银翘散这一类的方剂,这些药用上去以后,凉血的药比较多,本来就有外感,伤阳气,你还用这种凉血的方剂,他会不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反应呢,我还是持有怀疑,但是实践证明,这种疑问消除,我一直都在反思,我觉得医生看病都要去反思,就是你看一个疾病,如果一个医生不去反思的话,你看100个疾病,你看了一辈子的疾病还不去反思的话,你还是原来的水平,如果你看一个疾病,你很认真的看,你来反思,可以比的上别人看一辈子的病。所以我用了这个方子之后消除了我的疑虑,但是我也在反思,为什么他们这个方剂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呢,而且就算说这么安全、这么平稳,所以我还在思考当中。】
郭老:你有两个问题,我告诉你,你过去学伤寒论的时候,书上写的,有些是错误的东西,你没有意识到,他认为这个伤寒里的伤与寒大错,名为伤寒,就是以伤寒为名,还是病毒性传染病,与寒、冷这个丝毫没有关系,有一些温病学家,骂伤寒学家,他就认为,你们是伤与寒,那时候有伤寒与温病之争,互相的指责,互相的骂,我一看,都是胡扯,白耽误功夫。你伤寒骂温病的这一位不懂伤寒,你温病骂伤寒的那一位也不懂温病,我觉得他们太可笑了。
今天我给你传授一点,伤寒与寒无关,温热与热无关,以此为名,你叫张万水,你不是万水千山一百道河,明白吗?
我说过这事,我叫春雨,我也不是春天下的那雨,我是我自己,名为伤寒,名为中风,以伤寒为名,这个病以伤寒为名,这个病以中风为名,这个病以温病为名,都不是,都是一个具体的病互相不同,明白不?什么药寒吧,治热病吧,什么药热吧,治寒病吧,这都是一种假设,要真认为是这么回事,这药就是寒药,那药就是热,你看冒火的那个,你看要结冰,不是这么回事,那个病也不是寒、也不是热,他身上体温就低了,还不是寒?低了你说是寒就是寒,我说不是就不是,你治好了你就是好大夫,我治好了我就是好大夫,你治不好,靠边我来,就这么回事,他是那个功能低落了,他把这功能叫火,为什么叫火?
这个火这个名字,叫的好,太好了,为什么?这个功能这个东西,是看不见的能量,他能发热,你看这个火,也是发热,他说没有什么也没有了,这两种属性很相似,这位聪明的先生就把这个叫火。可是我们学习的时候要认为这是火,你就傻了,人家没有骗你,你自己骗了自己了,人是把这个东西与这个东西,两种属性相同,这个玩意还能变,我怎么说啊?我想了八天想不出这个法来,突然明白了,这个东西是属性近似,就给他叫火了,明白没?
初也未必是这么回事,我就这么去想他,我就这么去看他,我就这么去认识他,我就这么去做他,我就成功,那我就是对的,你说呢?
这个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个样,你千万别被这些假象迷惑了。就像那个真寒假热,还有一个呢,上午高烧41度,42度,哎呀,突然内闭,体温一下子下去了,35度不够了,全身是凉的,也不睁眼了,脸黄的,也没血色了,嘴也不张了,也不说话,也没有知觉,叫也不答应,脉搏,摸不着了,也许沉取,细心的去摸,有一个线一样在跳动,你说这个体温低落这是寒吗?这是真热假寒,赶紧的,一斤石膏也不算多,我干过这事,一斤石膏,什么都是一两二两的,煮着喝,别等着开锅,就先喝,你早喝,等到锅开了,这药喝了三分之一了,一会突然的就发起烧了,明白了没有?那叫什么啊?那叫真热假寒,所以法无定法,就这个意思,也并不是很神秘的,一说就破了,往往有医生到这时候傻了,没智慧了,害怕了,不寻思这病了,净想别的,我从哪逃走啊,我别担责任啊,光想这个了,你还有法啊?你说是不是啊?
一定要没有畏惧心理,要有平常心。第一次可能是要翻翻,在脑子里翻翻过去学的那个,一下子想起来了,这是不是先生说的那个真热假寒啊,大着胆子给这个药,一成功,哎呀,高兴死了,这是学医的过程。我说我可见过,我也经过,而且是多次。
我还有一个一生忘不了的病例,现在啊,如在目前,往往是这个样,真热假寒,非常的简单,赶紧先给一粒安宫牛黄丸,撬开嘴灌进去,灌进去,15分钟睁开眼了,烧上来了,要是用药,我是把那个清瘟败毒饮,你见过这个方子吗?谁的?不知道吧,忘了?余师愚,有一个小册子,小书,不厚,叫《疫疹一得》,上头治脑炎那是一绝,叫清瘟败毒饮,把他简化一下,他那药有的没用,那是起死回生的,真寒假热、真热假寒都会出现,不过这些病在你们这一代不大好见到,以后,我看下一代,我看还得要见,不死的都上医院了,死了就好了,没一个活着出来的我告诉你,一进去,我说完了,又死一个,怎么这么说话啊,我说我就这么说,太可惜了,多么好的孩子,说难受,你把他弄出来,我就让他好,我这个人就一样,我这个嘴,我不怕担责任,我走过钢丝绳的。我要真抬出他来,你真能治?我说我真能治。你如果治不好呢?我要治不好你杀我,我可不敢杀,我说我自己杀自己。
一个脑炎,也是内闭了,还没走呢,我就把家里的安宫牛黄丸找出来了,找出了我就给他调好了,一放床上,我说先别呢,就在这先灌了,15分钟不到,睁开眼说话了,赶紧吃药。这么简单啊,不容易死人啊,没死的,死的都是治死的。这个东西咱越来胆越大,其实我不是胆大,我算什么胆大啊?你们是不懂才看着我胆大,因为我懂,我不是胆大,我知道我不是胆大,不就这么简单个事,孩子就活下来了吗?你有什么责任啊,一点责任都没有。
临到危症的时候,不能胆怯,你才算是个好医生!临敌以后不能退,那才是真将军!一样,医生和将军和诗人,都是一个心、一个脑子。
你仔细体会体会,今天要治好好几个孩子,你高兴不高兴啊?谁还有问题?没有咱就结束。
(以上内容选自《说白伤害论第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