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说】闰土||村长

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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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JIAXINGANXIAN

主编寄语

且读书,你就是活了两世;且写作,你就活了三世。

作者简介

闰土,原名杨润杰,陕西扶风县农民,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宝鸡作家协会会员,2015年荣获第二届陕西农民工诗歌朗诵大赛优秀奖。2016年获首届健康杯全国散文、小说大赛优秀奖。

村 长

王长拴又当选为前进村村长了。屈指算来,王长拴是第二十八年来连任村长,加上这一届三年下来,已是三十一个年头,五十多岁的他,也是连续四届出席县上的人大代表。

王长拴是这个村四组人,瘦瘦的身材,中等个儿,见人经常笑咪咪的,一双大眼,常常闪出既机灵又和善的目光,不讲究的衣着,给人一种朴实、肯干、平易近人的感觉。他八一年当兵,在部队入的党,八四年退伍,八五年当上前进村的主任到现在。他和村书记马拴锁配合默契,村上工作一年一个新台阶,这一点对来这个镇工作五年多的杨镇长来说,是最清楚不过了。

“王村长,祝贺你又当选村主任,我代表镇党委,镇政府祝贺你!”杨万劳镇长上前和王长拴握手,另外两名负责选举的镇干部也上来和王长拴握手祝贺。

“好,好,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王长拴感激地说。他这人是“硾子打磨扇,石打石的人”,对人忠厚善良,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他原想这次把位子让出来,让年轻人上,自己也五十多岁了,好松口气,歇一歇。谁知村民们又拥护他,盛情难却,他不能凉了村民们的心。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那就鼓足勇气,再干一届吧。

“王村长,你是咱的领头羊,这次可得再加一把劲,把咱村经济搞上去。”一组组长王虎娃说。

“王村长,还记得吗?你第一次刚上任那年,给我组分配了一百亩栽植苹果树面积。当时我还不想栽,你跑到我家动员我,我又动员其他村民,这十几年我们发了苹果财了。这得感谢你。”三组组长杨凡陈说。

“都别说了,今天是喜事,上午让王村长请客,咱们在饭桌上再论东西、道长短!”人称“雷神爷”的五组组长伏万祥乐呵地说。

“行,行,行,请客是小事,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把咱村经济搞上去,让大伙都富了,我天天请客都行!”王长拴看推不过去,就十来个人,大不了三、五百嘛,这有啥了不起的?就对书记马拴锁说:“走,开洋荤去!”

大家乘坐两辆面包车来到镇上餐馆。一组组长王虎娃下来一点人数,连司机在内十二个人,忙喊:“挤一下,坐一桌热闹。”

菜七碟子、八大碗地上来了,大伙和马书记让王长拴讲祝酒辞。王长拴端起酒杯,大声说:“承蒙大伙厚爱,把村长的担子交给我,我一定把咱们村搞好。大家好好喝!”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淹没了整个餐厅……

晚上,王长拴怎么也睡不着。秋天是凉爽的,但他感到闷热。拉开窗帘,仰望天空,夜色如网,天地万物尽收其中,沉寂的星星闪着银光,偶尔有一个流星,划过漆黑的夜空,拉出一条彩色的孤线,一闪而过。只有启明星在坚守着工作岗位,等待天明后“下班”休息。而他这个村长比启明星还要辛苦,白天忙碌一天,晚上也不能好好休息。他苦苦地思索着。

“不知是谁把新栽的苹果树偷走了!”这个消息是一组组长王虎娃首先报告王长拴的。那是九零年春季,县上掀起“搞活全县经济,调整种植结构,南片嫁接苹果苗,北片栽植苹果树”的热潮。前进村共分了五百亩苹果栽植任务,他和书记开会商量,按各组人口、土地面积分配了下去,勉勉强强落实了任务。刚栽上了树苗,谁在这节骨眼上偷偷地拔走了苹果树苗呢?

“王村长 ,你说咋办?”组长王虎娃看着王长拴,满面焦虑,“现在有一半人还没栽上,他们怕偷,都不想栽了。我想报告派出所,让好好查一下。”

“那不行,你先查查,到底丢了多少,这些树,镇上和咱私人都掏了钱,还免费送上门来,说不栽就不栽了吗?”王长拴对王虎娃说,派出所暂时不要报告,等查清了再说。”

任务落实不下去,落实下去了又出现这麻哒事,是谁故意和他作对,还是有意破坏呢?他是负责全村栽植苹果树的责任人。二、三月的天气温差大,早上还冷冷的,上午就热了,有时热得人们都脱了上衣,可火辣辣的太阳,还不依不饶地照射着。大田地里的麦子仰胸抬头,摇摇晃晃,一副整装待发、匆匆上长的样子。王长拴在路上排徊着,是外村人拔的,还是本村谁使的坏心眼?他脑子里过着所有熟悉的面孔,他要找到这个偷拔苹果的人, 狠狠地处罚一下这个人,让他也长长见识。他还想, 自己这次要当一回公安,破获这个带不起牙的“偷树案件”。

王长拴眼前一个影子突然一闪:会不会是他?王长拴自言自语道。然后,他一拍脑袋,托人以栽树“兑地”为由,让这个人来到他家来。

王长拴猜想的这个人叫王王三乃,三十多岁,其貌不扬,长的中等个儿,虽算不上英俊潇洒,但还算能走到人面前去,椭园形的脸上,一对小眼睛,给人以机灵聪明的感觉,衣服经常干净而整齐,老婆常年有病,不能下地劳动。他在村上有个相好的女人叫桂花,桂花的男人常年在外打工。

王长拴见王王三乃来了,忙招呼老伴倒水,还拿出一盒好烟招待。聪明的王王三乃倒不好意思起来,忙说:“村长有啥事只管说,我可没有兑的什么地啊。”

“没有就没有,时间长了也没聊聊,咱弟兄俩好好坐一坐聊聊天。”王长拴拐弯抹角地说,“你最近都干什么去了,晚上出不出去?”

王王三乃用小小的眼睛望着王长拴,然后含糊其词、不紧不慢地说:“晚上出去干啥?”

“干啥?你心里清楚。”王长拴说。

“我又不会打麻将,出去干啥?”

“你问我,我问谁?”王长拴两眼像两把锥子一样,直逼着王王三乃。

“大前天晚上你上哪里去了,好好想一下。”王长拴见王王三乃仍不说实话,强忍着性子提醒说。

王三乃红着脸,抬头看看村长老伴在里屋看着电视,就吞吞吐吐把这两年他和桂花的风流韵事说了个根打稍。他还再三吩咐王长拴,替他保密,王长拴听烦了,他原想当一回公安,当一次福尔摩斯,钓一条大鱼,看来现在连虾也不是了。他原以为是王王三乃偷偷摸摸拔了树苗,这次看来是失算了,他不想听,也不愿听他们的苟且之事,他最想知道的是偷拔苹果树的人。

“不要再说了,我替你保密,那天晚上你还见到谁没有?”王长拴有意无意地说,感到这样谈下去无聊,想急于打发王王三乃走。

王王三乃精神一振作,顺手从村长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自己给自已点上,大腿压在二腿上,从嘴里喷出一圈圈烟雾来。王长拴看到有些恶心,但又不好发作,强忍着。忽然,王三乃靠了上来。王长拴不知啥事,身子稍微向旁边一躲,只听王三乃扒在长拴耳边说:“那晩我见到一个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句话,激起了强烈的反响,王长拴

刷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急切地问:“谁?你快说,快说!”

王三乃却像大街上说评书的收钱一样,关健时候就卖关子,不言语了,慢慢品尝着烟味,烟抽完了,还是不讲。王村长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递给王三乃,又给他点着。这时,王三乃像一位大功臣一样,滋滋悠悠享受着贵宾般的待遇。王村长又泼了一杯浓茶,递给王三乃。他知道王三乃是在吊他的胃口。常言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随他慢慢来吧。

茶喝了半杯,一根烟抽完了,王王三乃才慢腾腾说出了,那晚他从桂花头门出来,在月光下碰见了社社。

“噢,原来这样啊。”王长拴自言自语道。送走了王三乃,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他站在头门外,心情格外高兴。仰望天空,深蓝色的天幕上,飘浮着几朵云彩,让月光时而被遮掩,时而露出。谧静的夜晚,把劳累了一天的人们送入了甜蜜的梦乡,他想今晚收获太大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想着想着他情不自禁的笑了。

一组组长王虎娃来了,说他查清了丢失的树苗,共计三十二棵。并查看了脚印,是一个穿着球鞋的人拔的。

王长拴听了虎娃的汇报,吩咐他不要声张。他又和书记马拴锁商量,书记听完后表态:“就这么办,大胆去干!”

又是一天晚上,王长拴去了王三乃所讲的社社家。他知道,社社是一个忠厚善良的村民,并不像王三乃说的从谁家女人家里走出,再说他有一个贤惠能干的妻子,生活虽过得不太富裕,但还能凑合过去,说他沾花惹草,王长拴不信 。

王长拴怕人知道他去社社家,就故意去晩了一会。他一看门关了,就拍了几下,社社忙出来,把王长拴迎了进家去,又倒水又递烟。

社社让村长王长拴坐下后,还没等长拴开口,就战战兢兢地说:“村长,那苹果树苗是我拔的,我原想给我场边那半亩地栽,也想去大街买上几十个,乱子弄下了,你看着办,我没啥怨言。”说着说着,流出了悔恨的泪水。社社的老伴也忙说:“你这老不死的,活着有今天,没明天,还做贼,把人脸皮骚完了!”

王长拴听完老两口的诉说,心里全明白了,理解了,也突然产生了怜惜。王长拴心想,这社社可不像王三乃那样油嘴滑舌,见风使舵,他比王三乃强多了。再说谁一辈子没个三昏六迷二十四个不亮清,谁一辈子还不犯错误呀。

想到这里,王长拴对社社说:“你真糊涂,既然想多栽,你也吭一声,没有树苗,你给我说说,我哪里调配不下几十个树苗,你干下这事,让咱村人咋看你呢?”

王长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看看这简陋的屋子,一台不知什么时候买的电视机,吱吱的杂音比正常音都大,一件老掉牙的大立柜,连门也合不上。一个破旧沙发前摆了一个茶几,上面放着专招待人的一盒“金丝猴” 烟,水泥打的地面上放着杂七杂八的零乱东西,屋子绷的一条长铁丝上搭放着老两口的衣服,墙角堆着七、八袋麦子,又些袋子己被老鼠咬烂了。这些看起来既寒酸、又可怜。长拴对社社说:“你拔的不光是树苗,你拔的是人心啊。现在好多人都不敢再栽了,怕又被人拔了,这影响多么坏啊!”

社社着急地说:“王村长,你说咋办?要不我明天给人家把树栽上,再挨家挨户作个检讨。”

王长拴摇了摇头,看看这个糊涂一时干下蠢事的人,长叹一口气说:“算了,那还不把人白丢死。”又问:“你把树苗放哪里了?”

社社忙说:“在后院柴里面埋着呢。”

“走,先把树苗拿到我家,再等候处理。”王长拴满脸严肃地说。

晚上,王长拴来到书记马拴锁家,详细汇报了有关社社偷拔苹果树苗的事件。这个事情虽小,但影响恶劣。马书记说:“社社是好人,在村上也算困难户,念他是初犯,这事就到此结束。你好好批评一下,切记,再不要声张。”

王长拴说:“我也这样想,批评从严,处理从宽。”

这不大不小的偷拔苹果树案到此结束了。王长拴叫来组长王虎娃,让他不要再纠缠这事了,对所丢失的树苗,由村上统一免费供给,并保证和前面一个树品种。

王长拴又和书记召开全村各组组长会议,限令一个星期全部栽上苹果树,不听从者,免职、重罚。

一个星期后,苹果树全部栽上了。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总算完成了五百亩树的任务,还破了个小小的案子。他要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放松放松。

村上的事,千头万绪,乱得跟麻一样,需要你去冷静地梳理,有时看起来挺顺当的事儿,干起来比麻还乱。村民的纠纷、上级派下来的任务,一个都马虎不得,有时半夜十一、二点,还有人找上门来,他也得穿上衣服,开门热情接待。村民们相信他,爱戴他,在人们心目中,他既是“包文拯”, 又是“焦裕录”。

“村长,王三乃把一组组长王虎娃打了,现在虎娃住在县医院!”有村民跑来汇报。

王长拴明白,这次县乡硬化村级公路,是个大好事,上级拨款,村组出人,现在正全力以赴整理路面,拓宽清除杂物,在这关健时侯,八字还没见一撇,又是打架,又是住院,这以后工作还咋开展?

王长拴苦苦思索着,工作的千头万绪一齐向他袭来,开会布置任务,还要检查落实,沉重的工作担子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春天的阳光柔和而温暖,万物复苏,花花草草焕发出勃勃生机。王长拴无心欣赏春天的美景,他的心思全用在十一个村民小组,十多公里的村村通水泥硬化路面上,他要快速扫除一切障碍,按期完成上级下达的“硬化”任务。

事情查清楚了,原来王三乃地头上有一棵小土槐树,路正好从这里经过,几个村民铲除杂草时,把树铲悼了,王三乃认为是组长虎娃指示的,三言两语说崩了,虎娃也不认输,王三乃气愤不过,就把虎娃打了一顿,让他赔偿一千元树款。

王长拴和书记马拴锁去医院看望虎娃,了解了事情的全过程。王长拴批评虎娃工作不认真,没有事先给收拾杂草的村民交待清楚,也没有和王三乃勾通,导致了事件的发生。他和书记劝虎娃马上出院。

回过头来,王长拴又单独叫来王三乃。因为上次王三乃和桂花的事,长拴心中有底,他知道他们俩现在还水乳交融、藕断丝连,王三乃还隔三差五地去桂花家,听人说桂花男人山强已知道这事,还和桂花吵了一架。王长拴知道,山强是个好人,拿不住桂花,只能由着她的性子。反正桂花是他名正言顺的媳妇,回家有一口热饭吃就行了。

“王三乃,你咋把虎娃打了?”王长拴满面严肃地问。

“村长,我是不对,但是虎娃说的话难听,我一时性起,打了他两拳,我错了。”王王三乃后悔地说,“我原想去医院看看他,向他道个歉,可总是抹不开面子。”

“你太糊涂了,为镰把粗个树,你打人划得来?现在全村人都在为打路提供方便,牺牲你一点点个人利益,你就暴跳如雷。”王长拴一字一句、一扳一眼地数落着,“这打路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大事,国家拨那么多钱,让你走干净整洁的路面,你还有什么说的?”

王三乃低下了头。“王村长,我原来说的赔偿一千元的树款,是个笑话,再不要提了,组长虎娃在医院的花费我全出。”王三乃诚恳地说。

“好,我今天已去过医院看望了虎娃,他也答应明天出院。三天时间,也花不了多少,那你就出了吧,权当拿钱买了个教训。虎娃回来后,你一定要去他家看一下。”

只要方法得当,一切矛盾都会迎刃而解,王长拴顺顺当当处理了这件燃眉之事,也重新认识了王三乃,这是个不错的“娃”, 一个人只要能正确认识自己,他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了。

铲车把路基收拾好了,县、镇公路部门验收合格了,下一步就是叫工队打路面了。

打路的工队来了,王长拴一心扑在打路上,人们分不清他是村长、还是工队的“老板”,是工程技术人员、还是工队的工人,反正到处都有他的身影。他常常对人讲:“打一次路不容易,国家既然把钱给咱,咱就要把钱拌响,要把好钢扎在刀刃上。这既要搅拌好灰浆,又要撑握好比例,更重要的是用震动棒震动好,一点一滴都不敢马虎。”

二十多天过去了,十多公里的路面圆满打完了,而王长拴人却好像瘦了许多,病倒了,住进了医院。

王长拴虚脱了,昏昏迷迷地睡了三天,每天六瓶吊瓶支撑着他虚弱的身体。他长长地出了口气,像个凯旋而归的战士,满意地笑了,他觉得路面打得很好,他对得住良心,对得住国家给的钱,也对得起“村长”这个职务。

书记马拴锁提着礼品来了。书记说:“有你这样任劳任怨的村长,我这书记也就轻省多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王长拴就要出院了。按他的说法,这次是在医院休整了一下。在医院这个星期,他回味了许多许多。既想了自己的长处,也发现了自己的短处。他要总结自己,完善自己。接着他又给马书记打电话,俩人探讨着,商量着,麦子收割完后,七八月份,再把其他居民组的路硬化一下,冬季再争取国家资金,免费给村民打苹果树坑和免费供苹果树苗,再栽它个五百亩。想着安排着,王长拴会心地笑了。

(责任编辑:张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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