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之思

时光不语,日子疯长。

没有任何防备,我便迎来了花甲之年

(路路通董事长兼总经理 唐冬云)

老祖宗说,六十而耳顺。何谓耳顺?

儒家集大成者朱熹认为,声入心通,无所违逆,知之之至,不思而得也。
按照当下流行的说法——爱咋咋地。虽然听上去话糙,但若真去细品,还就是那么回事,祛除了乖戾跋扈的气焰,只有洞察世事之后的通达与辽阔。
上了年纪,人便容易念旧,胡适先生在四十岁时就开始写自述,他的《四十自述》也很对我的口味,我喜欢先生的有趣,他能早早地明白无常即正常,知道如何在薄情的世界里多情地活着。
如今,站在六十岁的门槛上,我该如何与这个世界谈谈呢?
留在我记忆最深处的,一定是故乡。
这一辈子我们每个人都会走南闯北地奔走,照我看来,无论是现在身在何处,恐怕一辈子都走不出自己的故乡,至少于我是如此。
小时候,走出故乡是挥之不去的冲动。
及至考学,当我坐上拖拉机,突突三个小时来到韶山,又从韶山坐上火车,用三十六个小时,到达到处是穷山恶水的湘西,我所理解的离开,终究只是容身之地的移位和情感的再迁徙。
多年过后,当我与湘西用爱心勾连时,我就明白,这段缘分,早在年少之时便已种下。
从湘西学成归来,我以天之骄子的幸运,收割因改革开放而起的时代馈赠。
我无比怀念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想念那个恣意挥霍的青春。即便是带着委屈和不甘,奔赴至黄埔江,我依然觉得空气中弥漫着希望的味道。
沪上的五年,我收获了“牛肉大王”的高光时刻,更重要的是,在那里,我重新打开了自己的世界,奠定了我后来人生的走向和打量世界的角度。
当我再从上海回到故土,与路路通的结缘,自然是我这一辈子最宏大的一笔。
从路路通在作坊的新生,到后来成长中亦步亦趋,再到曾经无限的风光,及至今日坚强地活着,路路通与我,早已烙下休戚与共的情感关联。
二十多年的栉风沐雨,二十多年的砥砺前行,我把最好的年华给了路路通,路路通也给予了我最好的人生馈赠。
我始终认为,我是何其幸运,能够让路路通沉淀出让人尊敬地精神气质,能够让它的产品为万千百姓的幸福生活添管加瓦。它的品牌价值,我想不是它收获了多少奖牌,而是它守望了多少人的希望。
我是何其幸运,因为路路通让我的人生变得如此厚重而精彩。
无数个夜深梦回之时,我总念念不忘与小伙伴们的点滴瞬间:年度经销商会议的围炉交谈、运动场上的酣畅淋漓、在饭桌上觥筹交错、在直播间的虚拟互动、在爱心路上的彼此感动……他们建构了我对这个薄情世界的最好想象。
山河壮阔,人间值得。
我想念那个炊烟袅袅的村庄,怀念白衣飘飘的年代,更珍视这段疯长日子里,所获取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我努力把它们放在手心揉搓出千帆过尽的旷达之气,把它们放在心里酝酿出动情动心的温和坚定。
山高水长,江湖依然路远。
花甲过后,我依然是我,家人依然是我最深情的牵挂,路路通依然是我最深的念想。
如果真要立下一个小目标,我希望每一个陪我一路走来的人,都能收获“路通人和”的畅达,都能在疯长的日子里,唱响恬适的岁月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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