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晨瑞：女儿情

说什么王权富贵，
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長地久，
与我意中人紧相随。

题记

1986年，西游记上映举国上下万人空巷。那一年的大年夜，女儿国国王在央视的会场羞怯的询问西游记的导演杨洁，御弟何日方到女儿国。你也许知道，你也许不知道，二十年后西游剧组重聚，女儿国国王的扮演者朱琳深情凝望台下玄奘的扮演者徐少华。眼角初干的潮湿继而被新的温热所覆盖，良久徐言，二十年，別来无恙..

2017年，仲夏。

我初到苏州，枫桥外有寺，虎丘内有山，山塘街七里，拙政园里至今仍有女儿国。又是一年，南海尽头，普陀山上，四海潮声翻涌，三十三米的佛像上辉映三十三寸目光，皆是万物与众生言语。

玄奘一路西行，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方得大乘佛法真经。九九八十一难，八十难留给了悟空，唯独一难留给了玄奘。当年那年我皆年幼，八十难，难难难过，殊不知铁棒之下皆為喽啰，一难心难，实而难过。女儿国国王有言，你说四大皆空，然紧闭双眸，若你睁眼相视，不信你两眼空空。

继而，你说什么四大皆空，玄奘只回一句阿弥陀佛。辞行女儿国前，玄奘说，若有来生，可有来生。可白龍馬绝尘而去的蹄声至今还留在有情看客的眉目中，自然在女儿国的城郭绕响。可是，栴檀功德佛已落位大雷音寺，终是未曾做到不负如来不负卿。

女王还是女王，她守着自己的女儿国。
玄奘还是玄奘，他走着自己普度的路。

我手書一百零八遍玄奘所译心经。

在南海海眼，在普陀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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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粗缯大布裹生涯

腹有诗书气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