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边砚角]最是芬芳好无聊

有人见我用纸条画的一幅小景旁题了几句诗,横竖念也念不通,我便在一旁吃吃滴笑,总归这朋友不是搞书画的,不知道文墨堆里面的一些约定俗成的做法。如在画上题写个跋,行间丢字了,便在落字旁用毛笔点个点,示意一下,在整篇跋文后缀上落下的字即可,不过这字一定要小些。我在画上后缀的“火”太大了。也是自嘲,这画一定会火。呵呵,说来都是笑话,这画不过是5公分宽的一溜儿纸边,要火只能填炉子里引火去。中国文人有些文化趣味,就这样,自娱自乐地陶冶自家性情,与人无伤,与己怡情,却为人间丝缕真情。关于这种补字的现象,是与画面无伤的,而多年后读来,更是甚觉有味道,带着一份难得的独有风韵。无聊或无用的作为对于人的价值,可能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并没有被认识,因为它实在说不上对现实能施加什么影响,也正是这一点,令它带有了最真挚的情愫让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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