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幕:诗歌创作要有崇高的境界
诗歌创作要有崇高的境界
谢幕
在写诗上,我追求的目标是崇高的境界,我知道很难,可我一直在努力。
我写诗,更重要的是享受写诗的过程,我写作的每首诗,都力求在诗的字里行间呈现出精美的画面、鲜艳的色彩、鲜明的个性、丰富的情感,力求呈现影视剧作中的“蒙太奇”镜头感,力求让读者身临其境,力求让读者感受到视觉的冲击,力求用诗在作者与读者之间架起一座理解的桥梁,让读者在作者的诗中得到灵魂的洗礼和升华,让诗真正地走进读者的心中,这是作为诗人的责任和义务,也是读者的最高诉求。其实,这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当然,如果诗人用心去写作,这个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所以,用心写诗很重要。
诗歌应该是植种在灵魂深处的一颗种子,它可以在适当的时刻发芽,当然,这需要时间孕育,更需要心和情感的呵护,而这种情感必须是真情实感,这颗心也必须是责任心。任何对诗歌不负责的心,都不能生长出健康的诗歌,即便生出来了也是个怪胎。
首先,我想说的是诗就是诗,不是什么人随心所欲的实验品,诗有诗的内在规律,而不是某种器官的发泄,更不是某些“口语”的白话,我赞成“诗贵含蓄”,但不是含蓄到别人看不懂。写诗的目的是应让人理解诗人的情感,即为什么要写诗,为什么要写这首诗,这首诗告诫的是什么。如果别人看得稀里糊涂,诗人的目的就落空了,诗也就失却了意义。没有意义的“诗”还叫诗吗?
还想说的一点是,诗创作是完全的个人行为,这不像长篇小说、影视剧本、报告文学需要几个人合作,凡参与修改的都可以挂个名。可写诗却不能,它完全是个体思维的产物,如果一首诗的题目下署有几名作者,岂不成为笑话。别说,我真看到过诗题下署了两个人的名字,读了让人心酸,感到可悲,一首这么短的小诗,还挂了另外一个人,岂不可悲,我为这两位诗人难过。所以,诗坛上那些什么“民间写作”、“知识分子写作”等等都是一种炒作,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贴个“标签”而已,没有什么实在的意义,不管你打出什么旗号,诗歌都是个人写作,至于古典、朦胧、先锋、后现代等等,那都是写作手法,是另外的一种表现形式而已。作为诗人可以进行各种手法的尝试,甚至可以说,作为一个真正的诗人必须会各种手法的写作,包括诗、词、曲、赋、联等,才成为真正的诗人。只会写上几句顺口溜,其他形式的诗都不会写,那还算什么诗人呢?这让我想起“作家”和“小说家”的概念的区别,作家应该是能写小说、散文、报告文学,也包括诗和剧本及其他,而小说家是专指写小说的,就像诗人写诗,剧作家写剧本,散文家写散文,这其中的界线是很严格的,所以称为“作家”的必须是什么都能写的全才,否则,不可以称其为作家。
诗人的桂冠是纯洁的,是至高无尚的,它不许那些别有用心、哗众取宠、“志”大才疏的人利用和糟蹋,这是诗所不容忍的。作为真正的诗人,应该有责任和义务维护诗的纯正性。这很必要,也很重要。一个真正的诗人必然是用生命写作的,这样才有资格享受惬意的诗境。
我拒绝“伪诗”和“主义诗”,对那种拉帮结伙、孤芳自赏、眼空四海的“山头诗”更是厌恶,我认为诗就是诗,诗人就是诗人,好好写诗,写好诗才是最重要的,任何标笺都是画蛇添足,任何粉饰都是自欺欺人,诗有诗的写作规律,谁都没有理由和权力破坏诗歌写作的自然规律。
这些诗歌创作的理念和手法很重要。至于其他,都是诗歌以外的东西,不要太着意追求,还是一个人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写字台前,实实在在地写自己的诗,多钻研点学问,少谈一些“主义”,要把功夫用在诗创作上才对。
诗人王野所说的“诗贵曲,人贵直,不能像写诗那样做人,也不能像做人那样写诗”的“论断”可以说是诗人的品格和诗人的写作理念。这是箴言,是写诗的座右铭,如果写诗到这种程度,那可真达到了一个崇高的境界了,这也是我想追求的目标,我在努力。
来源:《文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