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母亲(上)

2009年,由东阳湖对岸洮水河畔水打坝迁到现在的东阳湖畔桃坑夏乐分水坳“洮水湾”客家山居,修建八号花石潭老曾家艺术民宿时搭建的零时灶台。

发现母亲(上)

母亲,每个人都有。关于母亲的话题文字有许多名人大家写过、歌颂经久不衰。偏远的湘东南大山里也有我的母亲,勤劳、吃苦、爱憎分明也喜欢唠叨计较的母亲。不懂事前儿时山里长大的日子里,我的粗长时光里如何,没有问过母亲。有记忆的日子是由山里桃坑乡前岭组花石潭曾氏家族与爷爷、叔叔分家后迁往洮水河畔水打坝开始。

记忆里开始清晰的画面是由花石潭迁往水打坝建的暂时居住的客家土屋里开始。那时候是住在迁到水打坝前建的暂时过度居住的土屋里,那栋暂时的土屋两层,一楼饭厅与父母的卧房,背简易木梯上去的木板二楼是我们姊妹的卧室。厨房就在外面搭建的敞篷里,我以为这也是开放式厨房的代表案例。敞篷靠外的一边是用杉木板边料与杉木皮搭建的,里面靠山一边是没有遮挡物,出去就是山体。我记得第一次在家里做饭菜就是在这里做的,记忆里只有七八岁,人没有土灶高,背了一把竹椅把自己垫高捞米。那时候是柴火灶大锅把米煮熟捞起放木饭蒸里蒸熟,第一次在水打坝煮饭吃是父母去山里干农活,我在家带三个妹妹兼做中饭的前期煮米蒸饭工作。由于没有经验,米煮过头了,捞起放在木饭蒸里蒸的时候,饭蒸被米塌死密闭不过气,蒸到父母山里干活回来还没有熟。父母劳累辛苦了一上午,回来饭都没有蒸熟,父亲拿起竹篾(晚上外出、干活的燃烧照明物)对我的腿上狠狠的抽打了几下,我竟然没有哭,从此多了一门谋生的手艺、厨艺,一直到现在,搞一顿营养、健康、美味的饭菜成了我唯一可以拿来自豪的资本。实际上这压根不算资本,该是一个人都该有的基本技能而已,只是我掌握的早了一点而已。所以许多时候也想,社会难混,实在不行去应聘餐馆厨房工作人员,不管收入,至少有饭吃,不过转念一想,估计得把我满脸粗野的胡须挂了,算了算了、哎!

兼职演员,赚取喝茶的费用。

那时候住在过度的房子里,白天父母亲去山田土里干农活,回来晚上在月光下推地基。我记忆里定格的画面就是晚饭后,月光下母亲背着小妹,拿着镰铲刨土入畚箕,父亲来回挑到地基外围倒掉拓宽客家土屋地基。也不知道加了多少晚班,水打坝客家土屋建成了。后面在厨房外加建了猪舍、牛舍,牛舍就是关家里那头用来犁耙田的黄牛。猪舍的作用较大,家里喂了一头吃糠米野菜的年猪,还有一头母猪。母猪也是家里收入的一个主要来源,母猪产猪仔,猪仔大了担到集市里卖掉,我读书的钱有不少是卖猪仔换来的。养了母猪、猪仔,猪的主要食物是野菜与红薯藤叶。记忆中母亲除了山里梯田里种收水稻,就是山里砍大锅灶烧的柴火,还有就是去土里收红薯藤、山垄沟渠里摘野菜回来剁碎,大锅里加糠米煮熟喂猪。记忆里母亲在水打坝时,不是田里就是土里,不是土里就是山里、不是山里就是家里剁猪食煮熟喂猪、不是剁猪食就是菜土里刨土种菜、施土肥,感觉母亲永远没有疲劳、不知疲倦。

蓄洮水成东阳湖移民后靠到东阳湖夏乐后,厨房依然是母亲的工作地。

蓄洮水成东阳湖后,母亲依然保持山里女人勤劳的特点,除了民宿接待的餐饮、房间被絮换洗公共空间卫生都是她负责,都是干净整洁、一尘不染。闲时还做许多健康有机山货,用于招待客人及对客人销售。

2018、5、14设计人、画家、度假艺术民宿经营广告人阿佐于山外株洲早起。昨天是母亲节,朋友圈关于母亲的话题太多,我没有凑热闹去拷贝复制别人的语言文字赞美母亲。但还是觉得有必要写一写山里母亲,对于母亲,任何文字与钱物无法表达我的爱。年少成长、求学、外出打拼的年华里由不懂母亲到慢慢读懂。唯有山外努力俗务、保护自己身体健康,才是对母亲牵挂担忧的回报。年华老去的父母还在山里东阳湖畔经营艺术民宿,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在适度、健康的劳作中老去。愿母亲健康、快乐,愿天下女人快乐,女人只要自己愿意,都可以成为母亲,成为什么母亲,则要看各自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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