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聊城 | 李乐军：是谁给了你勇气，这只高飞的鸟（外一首） / 开普饭

是谁给了你勇气，这只高飞的鸟（外一首）

李乐军

闲下来做巢，翅膀受伤。被雾露遮蔽的双眼。

有风吹过，有顽石和垫脚的石阶，弯绕、冷峻和山脉之间。
巢穴潮湿，低垂的柳音和乌云，
划过低雷和沉闷的一声怒吼，枝头摇摆，
我被困在巢穴，或者已经被猎人盯住。
我的身影摇三摇，晃三晃，也没走出自己的巢穴。
不是暖阳太低，也不是流水的速度太慢。
我是在夜色迷醉的时刻，轻轻地，舔着自己的伤口。
　　
似乎所有的景色失去光芒，也许是曾经的过往。
被揉碎的日子，失去颜色。这高于凌空的想象；
这驾驭思想核心的小舟，风声怒吼，小船摇摆。
我头顶冷峻的山峰，被左翅点燃的烟火焚烧：
如果说是枫叶，那说的是颜色；
如果说是火焰，那说的是激情；
如果我的翅膀被火焰点燃，那是我腾飞的方向。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在一波三折的痛苦历练之中，
谁的身影离火焰最近，那么，谁也就是凤凰涅槃，
不是被毁灭。而是重生。
　　
左翅被烟火点燃，右翅扑棱一下，
是思想在动？还是头顶的乌云散尽。
我的方向一个在东，我的目标一个在西。
很清晰的一道亮光，宛如闪电，紧接着雷声将至，
我在雷雨交加的夜晚，附在我翅膀之上的音韵四散开来。
我用尖嘴梳理一下自己的羽毛，用最顽强的一声鸣啭，
饮尽苦痛与煎熬的时刻，有一道弧形的光环，
点燃希望，我奋起直追，用尽全身的气力，
朝着亮光的方向飞去。
　　
青翠欲滴，这来自灵魂深处的清洗
　　
青石的台阶，我迈一步，有许多苔藓经历了风雨。
这身披绿色，或者滴水的流韵，都来自灵魂深处。
季节和曾经的变幻，让你不知该魂归何处？
语墨涂抹心灵深处的台阶，深一句，浅一句的都那么让人在乎。
读经书，或者四书五卷，都长不够身高。
你能拉长历史的长度不够：因为，你的脚印总是踩在灯火阑珊的时候，
能听到:一个人用火的温度燃烧，我与今晚诗词的对白。
　　
青翠的叶体遮盖，这乱与枝节和苍莽之间的怪林横生。
临近额头的山水穿越岁月的皱纹，干涸的禾苗与生命的对碰。
不论是青翠的叠嶂，还是怪石嶙峋的山峰，都是在哪个山脚旮旯，串起的一连串回忆。
　　
风火燃烧与灵魂深处，篝火点绕手指与屏障之间的弯弯小路。
这明确与雨水之间，和身影的对峙，不是冷峻能说得明白。
一棵小草在风雨中摇晃，拔根而起的风雨即来，我赢风雨，赢在一滴流水之中。
虽然水中溅起浪花，它却在生命中，更富有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