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知青回忆录] 基建办(十九)
基 建 办(十九)
我爱人刀口拆线后,又在医院观察了三天,确定大人和腹中的孩子都很健康
后才出院。
和我爱人同住一个病房的一名女孩,芳龄17岁,正是青春好年华!家住河南省,现住在沈阳的姐姐、姐夫家里,由于得了急性阑尾炎,也做了阑尾炎手术。
女孩的手术是两个月前,由我爱人的主治医生张大夫做的。
直到现在60多天过去了,女孩的刀口还没有封口,每天流脓淌水就是不好。幸好我爱人没有让张大夫做手术,否则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不封口的女孩,人长得非常白净,年轻靓丽,身材娇媚。让人感到遗憾的是,女孩脸上有几十个大大的粉刺,黑黑的粉刺头比小米粒还大,远远看去,就像一脸大粒的苍蝇屎,立刻减去40分。
我爱人拆完线后,闲着无事,就对女孩说道:“姑娘,你脸上的东西怎么不弄掉哇,太影响你的美貌了!”
“我走了好几家美容院,都说没有办法,抹什么药都不管用。”
我爱人又讲:“可以挤出来呀!一般我们的粉刺都是自己挤出来的,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挤出粉刺。”
爱美是女孩的天性,于是女孩同意帮她挤粉刺。
一动手挤,我爱人就后悔了,那大大的陈年黑头粉刺在双手的挤压下,白花花的黑头粉刺立刻喷涌而出,让我爱人感到很恶心。
没有办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见得那几十个大粉刺,一个一个地被挤出,旁边的手纸上堆积起来的陈年粉刺,足有一小酒盅。
挤完粉刺,再看那女孩,虽然还有一些粉刺留下的小孔洞,但白白的面孔由于没了黑色的粉刺头,立刻就变得光滑洁净,顷刻间就变成了人见人爱的美丽少女。照着镜子,女孩感激万分,让她苦恼了几年的粉刺脸,终于被解决了!
由于女孩阑尾炎刀口不见好转,我爱人出院后,这名女孩还继续住在医院里治疗。
我爱人出院后,挺着大肚子,住在我们基建办大院的“家”里养病,没想到正赶上这样一场大血案。
手扶拖拉机载着我们和三名伤员很快就来到了清河发电厂医院。
清河电厂医院,在一个山坡上,风景秀丽。手扶拖拉机开到医院大门口停了下来,我们几个人,慢慢地把三个伤员一个一个地,全都慢慢地送到了外科急诊室;因为是白天又是下午,外科的两名大夫都在,立刻开始处理伤员。
两个大夫,先从大家认为最重的王朔看起,此时的王朔已经说不出话来,神智一会清楚,一会昏迷。
把王朔包扎好后,又把李煜和陈凯的伤口清理包扎好。由于王朔十分危险,医院大夫和院长决定,将三名伤员立刻转到开原县人民医院。
因为当时清河电厂没有救护车,医院的院长立刻向厂部要了一台大客,把王朔用担架抬到大客车的过道上,陈凯和李煜坐在前排的车座上,我也和王殿富及两个临时工人,一起上了大客车,准备和伤员一起去开原。
医院又派了一名外科大夫和两名护士跟车,负责把伤员送到开原县人民医院。
就在这时,基建办刘桐林副科长带着几名男临时工赶到了医院,当几名临时工都上了车后,刘桐林看到浑身都是鲜血的我问道:“小赵,你受伤了吗?”。
我立刻回答:“刘科长,我没有受伤,身上的血,全是夺刀时沾上的。”
刘桐林又说道:“小赵,你下来吧,开原县人民医院有电厂医院的大夫联系办手续,你去了也没有用,先回家收拾收拾,再说你爱人也很担心你!”
我于是下了车,看到大客车离开了医院,我就坐李成佳的手扶拖拉机回到土建队大院的“家”里。
一进门就看到我爱人脸色苍白,紧张地望着浑身是血的我说不出话来。
我立刻笑着说:“我没有事,一点伤也没有,身上的血全是别人的!”我爱人一颗悬着的心这时才落了地。
我脱下身上的衣服,才看到后背上大概有百分之七十沾满了血,就好像我的后背被扎了好几刀一样。
王朔扎陈凯时紧贴在我的身后,胸前和头上伤口流出来的血,几乎全都沾在我米色上衣的背后。
(未完待续)
清风细雨 赵雨祥
2013年2月18日 星期一 于铁岭银州
1、这张照片是1996年10月份我参加东北电业管理局主办的设计工作会议时,在朝鲜三八线中国人民志愿军和联合国军签署停战协议的地方拍摄留影。
照片中谈判桌子上白色的旗帜是联合国军(十六国联军)军旗!我前面的方形玻璃盒子里是中朝联军的徽章。
2、这张照片是1992年8月份我去西安参加建设部组织的《全国建筑工程疑难问题处理技术学习班 》时,在西安影视中心拍摄的。有没有穿越2000年的感觉。
3、这张照片是2002年7月,儿子准备去澳大利亚墨尔本市的莫纳什大学读研究生时,在沈阳桃仙机场二号候机楼候机大厅里等待出境时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