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行散记082-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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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看,边忆边记
写在前面:今天读季先生的文字,突然对十二个字产生兴趣:吃得下,拉得出,睡得着,想得开。来往诸君,记在这里,希望共勉,并真诚祝愿新年每一天大家都能健康快乐平安!
——彭荣辉
(八十二)
清晨六点半不到,打车送女儿去上学。途经太阳宫,条件反射朝玄武湖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时间仿佛定格,整个人就愣在那里。湖上,有一划艇快速前行。中间有三人。远在百米之上,眉眼看不清晰。甚至于,男女性别都无法分辨。但这并不影响那一瞬间内心深处的感动。想起那一句耳熟能详的歌词: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全力以赴我们心中的梦,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这个天气,尽管立春刚过,但仍旧棉袄在身:冷。可是,你看,这样的清晨,早有人在水上训练啦。2021.02.03
(八十三)
这时节,想着节约时间,每个早晨都直接网约车送女儿上学。时间久了,一来二去,便有机会见识许多司机师傅。有一说一,多数印象并不太好。女儿赶时间(学校要求晨6:50前到校),但显然网约了车之后,我们才真正见识了和时间赛跑的人。几乎都恨不得让车开得像飞机一样快。对了,如果有可能,应该都希望车子能够装上翅膀。尽可能快,能挤则挤,狭路相逢抢,抢不了加塞,等不得,久了必骂,黄灯能闯则闯……有人说,社会是一所最好的大学。我不知道每天女儿坐在后座什么感受。但愿都当反面教材了吧。古语有云: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希望女儿知道自动屏蔽。2021.02.03
(八十四)
说到网约司机,当然也有例外。这个早晨便遇一位。面貌不清,戴着口罩,看不能仔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是位男性师傅,听声音依稀可辨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车经北京东路,近公教一村,远远地,看到一辆车从里面出来。但显然车主也看到此刻直行道上车水马龙,于是,犹犹豫豫,终将车子停住。但出乎意料,我们的司机远远看到,先慢慢缓了速,然后离其近七八米的距离停了下来。对面车主很快会意,即刻做出反馈,瞬间就没了影。这个早晨,依旧寒气逼人。下车,我连声向师傅说“谢谢您”。谢谢他送我们安然到达目的地,也谢谢他用身体力行的方式给我和女儿上了生动的一课。2021.02.04
(八十五)
与朋友聊教育。朋友有两娃,大娃三年级,二娃似乎刚上幼稚园。没几句,朋友就直呼“淡定淡定”。因为两个娃儿,完全不在一个频道。最后,总结一句话:教育娃这件事,永远需要学习。得说,两个娃儿很幸运。在我,一切有学习意识,并真的能够且一直在付诸行动的父母,都很伟大。只是,放眼四望,有此觉悟的年轻父母会有多少?怕只怕,为人父母这件事儿,多半纯粹是一时兴起,抑或一不小心造成的结果。殊不知,能生娃儿是人之本能,可做父母却需要资格认证。可是,聪明的,谁又在意过这个理呢?2021.02.04
(八十六)
今天突然对自己的称谓产生兴趣。缘起,似乎是发自一位家长的留言。招呼我,只说“老师”;完了,表示感谢也只说“老师”。实不相瞒,有那么一刻,心里略有不悦。我有名字,我有姓的啊。这世界,被冠之以“老师”之称谓的,可能千千万(世道似乎变了,这季节,似乎只要是个人物,都可以被称之为“老师”)。但是,能够被称之为“彭老师”的,尤其是时下当下能够被尔口头唤作“彭老师”的,完全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省了姓,而只呼“老师”的,什么人呢?窃以为,应该是特别亲近,近到心有灵犀、只在咫尺,眉目可以传情的程度。而余外,个人建议还是连姓一起齐呼吧。要不然,“老师”被轻视事小,尔等被人误会不懂礼节事大。2021.02.05
(八十七)
喜欢戴建顺这个人。说诗说词,别有讲究。今天他说生活,说男人只有结婚了,才会知道女人是怎么一回事。何以有此感悟呢?婚前,洗一双袜子,心想:结婚了,就好了。殊不知,婚后,不仅洗了自己的袜子,连老婆的袜子也得洗。但是,这个事儿还争不得。为什么呢?你不是指望婚姻让生活更幸福吗?作为男人,你只有把老婆照顾好了,你才会幸福,她才会让你更幸福。反之,你没有把老婆照顾好,不能给她创造幸福,那么好了,她会让你更不幸福。听起来,像是自嘲。但聪明的,就怕你不静下心来细细思量。2021.02.05
(八十八)
据悉,教育部把加强作业、睡眠、手机、读物和体质等五项管理,并研究出台相关政策文件作为2021年的重点工作之一。并有报道,还有某部长先生提议,在作业管理上,要对各学段作业明确要求,小学阶段作业不出校门,随堂作业在校园内完成,初中阶段作业不超纲,高中阶段作业不越界,让学校责任回归学校,让家庭的责任回归家庭……看罢,不由惊愕。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又是要搞事情的节奏?今天教育的现状到底问题出在哪儿,亲爱的,你真的心里就没点儿数?2021.02.05
(八十九)
近来因为生活原因,常在机关食堂就餐。餐厅挨着一健身中心。许是为了便于等候的人吧,中心出于人性考虑,于场馆之外设了桌椅若干。昨一日晚餐出来,突然吓了一跳:靠近角落一张桌子之上赫然有些遗弃之物,橘子皮一堆,饮料盒一个,还有吸管一根和撕扯下来的包装皮几片。然后,很自然又想起晚餐时,餐厅里一直有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位三十几岁,一直电话,似乎在与人争执什么。另一位,四十多吧,旁若无人独坐一桌,像是自言自语,又似通过无线耳机与你电话。这几天读季羡林先生的《病榻杂记》。在想,若是季先生泉下有知,怕是又会作一篇题为《公德》的文字出来。2021.02.05
(九十)
晚间去超市购置一些生活用品。结账时,东西较多,很自然就提出需要一个方便袋的请求。收银员说六角一只,我嫌贵,说两角三角的就可以。出乎意料,答复现在只有六角的可降解的方便袋。无奈,只好另付六角买了一只。说实话,心疼:一个方便袋居然六角。这个改变,起于何时,已然记不起。但苏果当下似乎都是这个状态。另一处85℃一个面包店,也是这个状况。有两次,只买一个面包9元,但为携带方便,却又不得不另付6角再买一个方便袋。其实,远比超市的袋子要小,但一口价就是六角。对于垃圾分类,历来支持。对于“厉行节俭,反对浪费”的号召,也坚决响应。只是,总觉得关于方便袋的革命,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有关方面不知是否做过调查,自从可降解的方便袋问世之后,是否销量锐减?如果不,那么,岂不是更大的浪费?再者,如果只是出于抵制浪费的考虑,是否可在收银台处就有相应的环保编织袋可卖?编织袋几元或是十几元不等,但如果质量可靠、设计也美观,许是人人都欢迎的吧?试问:若不是土豪,谁愿意与钱过不去?2021.0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