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春来到,又见大地桃花红……
一年一度春来到,又见大地桃花红作者:林毓秀去年的春天,特殊的国情像厚重的云层沉甸甸的压在每个人的心上,政府明确规定不许人们随意外出,并随时向外界发送最新消息。猫在家里的人们,仅靠一个个的微信群来窥视世界的发展态势,哪怕漏过某个重要的信息,忧心忡忡,对福安人而言,往年春天热门的穆阳桃花已被不知不觉地抛到九霄之外。
今年的春天,虽然政府还在严密控制公开场合人们的行动,但解冻的征兆已经十分明显,该开学的正常开学,该上班的还是照常上班。现在,经过一年沉沦的桃花话题,又像复苏的春风在朋友圈到处吹拂,预约赏花的秋波也频频地在朋友圈暗送。我虽然不是桃花的粉丝,但也绝不反对桃花粉丝的痴迷,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只能责怪自己审美的狭窄。
我一生与花无缘,从来没有养过一盆花,没有浇过一次水。有人说,种花能怡情养性,但我总以为那是雅人和有钱人的事,我天生俗人一个,又没钱,如果我也种花,那简直是唐突花姑女神了。我与桃花交集最多的时候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叶的穆阳,当时我住在三中旧宿舍(橄榄头?),有时傍晚会和朋友一起顺着公路往虎头方向散步,沿路能看到许多的桃树。虽然灿烂的桃花也引起我的赞叹,但我想到更多的是她硕果累累的秋天收获情景,我也没有看见有行路之人为之暂停匆匆的步履。
也许在他们的眼中,桃花开放只是自然的现象,何必自作多情?花谢的时候,当我看到树下大片狼藉的落红,有时也会对身旁的朋友感慨一下,但只不过是年华似水啊。今年的春天马上就要过去了之类,内心联想更多的是林黛玉的《葬花诗》。见花而落泪,未免太多愁善感了,我真为我那天生丽质,才华绝代而又命薄如丝的自家妹妹深深地惋叹。不知何时,每年的春天,福安兴起了去穆阳看桃花的狂潮,其狂热的程度仅次于每年的高考,不过这已是我调到福安一中以后的事情了。我仅回穆阳看虎头桃花一次,那是为了陪伴丈母娘和小姨她们一起去。与我在穆阳时看到的不一样,虎头村的田野和冈峦全部种上了桃树,其时正是桃花开得最盛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艳艳的桃花,如红霞一片,无边无际,几乎看不到什么绿叶。
无数的游客在花丛中时隐时现,忙于拍照,场面极为壮观。但我总觉得美中不足,游人太多,俗气太重。桃花应该是婉约的、纤丽的,如此奢侈和豪华,没有疏密和杂色的搭配,有失桃花的阴柔之美。就如一群山东的女汉子,穿着紧身的短裤,在大跳霹雳舞,美则美矣,但跳得地动山摇,跳得你头晕目眩。所以,以后无论亲友怎样邀请,只要能推得开,就再也不去了。
但是,似乎桃花又与我很有缘。福安一中旧校区的高三状元楼教室的后面有一块空地,就栽种着十几株桃树,毎到春天,就无拘无束地开放。她没有虎头桃花的富丽,但毎株之间,既不互相挤压,也无须借助它树的衬托,阿娜多姿,自由自在地各展风姿。这里是我去状元楼上课的必经之路,久而久之,我渐渐对这些桃花产生了依恋之情。然而,世事难料,没想到,后来一中搬迁到溪北洋新校区,老校区住进了兄弟学校的师生。其时我已退休,但宿舍还在扆山旧校区之内,于是我一下子由主人变成了胜朝遗老。但每年桃花盛开的时候,我都会到桃花之前凭吊一番。在徘徊之际,我对林黛玉多了一些了解,而且我也写下了《扆山桃花》一诗来表达物是人非的感慨。诗云:楼边又见武陵红,怯立轻寒料峭中。粉脸含羞微带雨,玉肌无力半悬空。花开他日为谁艳,梦醒深宵向月朦。前度刘郎虽有意,更于何处怨春风。
最近听说扆山将创办福安一中初中部,我可能又将成了桃花的主人,然而,我却偏偏于前年搬迁到了外面的小区。造化弄人,原来如此!谈起桃花,自然会想到描写桃花的诗句。描写桃花的诗句,肯定应首推《诗经》了。“逃之夭夭,其华灼灼”,总共八个单音,六个汉字,“夭夭”状桃花之娇艳,“灼灼”状桃花之灿烂,绝对碾压后人,风情万种的桃花就展现在读者的眼前。从流传的广度而言,唐代崔护“人面桃花相映红”的诗句更是妇孺皆知;而崔护与“人面”的哀婉凄美的爱情故事,更是令无数少男少女如痴如狂。现在又到了虎头春暖花开的季节,我估计,很多想碰碰“桃花运”的才子淑女们,也到了该准备行动的时候了! 文中图片和小视频采用微友释净宽今天拍摄的作品特此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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