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爱惜名誉一样爱惜身体
像爱惜名誉一样爱惜身体
咳咳咳。这些天吃到最甜的东西就是糖度超高的咳嗽药水了。一瓶枇杷膏喝到快要见底,咳嗽仍不见好,而且总在夜深人静的熟睡之中咳得翻江倒海眼冒金星。不知哪里来的病毒蟊贼在此拿腔作势,害得我想要安静得像消失了一样都不行。于是,认真吃药,喝柠檬水,煮甘草水;十点一到准时睡倒——谁知道夜里要咳醒几回呢。
春天总是容易发病的时节。想起去年此时,正纠缠在腿疼之中:其实,正经疼有小半年了,只是春来疼痛尤甚。粗暴地以为是冬天受凉加之上了年纪获赠一条老寒腿,以及搬家打扫卫生等体力劳动过密过重所致。实在疼得似无出头之日了,才想起去医院检查。一纸医学证明宣告从此我是不宜久坐、不能弯腰、不能提重的人。那一刻,好沮丧,为如此快速地跨入老年感到沮丧。去年的整个上半年,都在疼或不疼的痛感中谋生活。在笔会上读到林那北的《肩周炎》深有同感:且给它们一席之地吧,人生那么多无奈都必须咽下,何妨再添一处。可是,也如林那北所说,“在离五十岁尚有几步之遥”,我依旧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尤其是医生说到“影响生活质量”,像一记重锤,锤得我有点发蒙。接下来的日子,几粒缓解疼痛的药片跟着我市郊往返、京沪辗转,参加同学会的简易行囊里也带着免于被疼痛骚扰的随身防备——这疼痛的半年啊,想起来有点遥远,却又实实在在地就在眼前。
药盒子里还有许多药片没有吃完,去年夏天过完的时候,我似乎彻底忘记了还有腿疼这回事。每次和妈妈通话,她总要问一句:腿还疼不疼。三分病七分养,一点儿也不错。从腿疼这件事上,我开始认真反思自己的日常生活习惯,包括趴在地上擦地板和用搓衣板手洗衣服,以及家务劳动不等同于体育锻炼。如今,所有衣物都丢给洗衣机处理了,再也不去顽固地质疑“洗衣机洗得干净吗”的问题。尽量减少弯腰的动作,地板交给拖把,拖把交给我家大师。时常做一些有利于舒筋活血的保健操,当然更要注意腰部保暖。
我们要像爱惜名誉一样爱惜身体,要像追逐名利一样追求健康,要像对待上司一样与自己的身体搞好关系,千万别惹毛它,否则,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