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旅途中的菜市场
旅途中的菜市场
来到商山洛水之地的商南。晚餐的时候,看到时有肩挑菜担的人走过,一头是青菜一头是猕猴桃、板栗等。自己很是纳闷,为何不是早晨去菜场摆摊售卖?天晚了,还有谁买吗?
因自己所从事的工作,常常在旅途上。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是喜欢去菜市场走走。现在市区的菜场井然有序,物流运送来各地的蔬菜,超市更是高大上,反而都看不出地方特色。而边远城镇的菜市场,有的就在路边,或是在稍偏一点的街道上。生活在离城镇不远处的农家,将自产的时菜、瓜果担来售卖,感觉这才体现出了地方物产的特色与风情,告诉人们一方水土是如何养育一方人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显示出了社会安宁的生活气息。
旅途中,在六库、天全、太白多地,走进依街而摆的菜市摊位,感受着中华民族的勤劳与智慧。也确如人们所说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方民众在与大自然相处的岁月里,累积出了各地域的物产。在山区行走时,菜摊上青菜外,柿子、核桃等是树上结出的果实。来到水乡时,菜摊上的鱼虾外,菱角,莲米等又是水中生长的食材。
多年前8月份的一天,天山北麓下的乌鲁木齐,在小什字不远的街道上,依稀记得长长的街道两边,看到的蔬菜有大白菜、土豆、萝卜等。还有满眼的瓜果,如哈密瓜、葡萄、大枣等等。想不到大漠深处的新疆,物产如此丰富。菜摊上看到的西红柿个大红艳,新鲜的桃子、梨子,令人垂涎欲滴,特意问了售卖的维族姑娘,是新疆的?她肯定的回答是自家的。这位清秀的维族姑娘告诉,她蓝子里的瓜“亚克西”,让我买一个?我说,还要到前面吃烤羊肉串,拿着不方便,回来时买。走出菜市场,品尝了地道的羊肉串后,回走中、在这位维族姑娘手上买了两个瓜。在宿住的馆舍,服务员告诉这叫“黄蛋子瓜”,黄蛋子瓜的确好吃,感觉不输哈密瓜。我这样说,但愿大名鼎鼎的哈密瓜不要有什么误会?在工作完后返程时,在去地窝堡机场时的路边菜摊上,我又买了几个黄蛋子瓜带回。
记得有一次春节后不久,我到了腾冲,入住的馆舍离主城还有一段距离。清晨起床后,向着山边散步而去。山坡上,是一个早起的菜市。来时的家乡,初春尚寒、菜还没有播种,而腾冲独厚的气候,时令蔬菜、瓜果已摆上了人们的餐桌。菜市上,白菜、芹菜、嫩南瓜等应有尽有。买菜者挑肥去瘦,卖菜者王婆自夸,好不热闹。多去了几次后,腾冲当地的花椰菜、老缅桃、洋酸茄、枸橼等都认识了,并知道如何吃。
有一回,卖菜买菜的人比往日多,菜摊一直沿着山坡摆去,自己顺着菜摊向山坡的高处边走边看,快到坡顶的时候,在菜摊边还有一个意外的发现:山边上有一个围墙围着的坟墓。或许多年前,这山坡还不在腾冲市区内,被选做了墓地?不知道墓葬的是谁?隔着栅门,看到莹墓前的两边石柱上刻着“梅花迎雪觅春意,风中铁骨傲严寒,石间乘月安棋局,松下看云自读书。”想必墓中故者大有“势危而出、势安而退”的情怀,自己很是欣赏这位逝者生前“去留无意,云卷云舒”的心境。
在台湾屏东的一个小镇上,镇外就是成片的稻田。初春的时候,已经栽插上了禾苗。走过的街道上,除了林立的店铺外,也看到了摆有卖菜与瓜果的小摊。菜摊上的白菜、紫色空心菜、西红柿、还有叫不出名的蔬菜,很是丰富。那色泽青青的槟榔,感觉是刚从树下采摘下来的?问卖槟榔的小伙,好象是称“青果”?“高高的树上结槟榔,谁先爬上谁先尝”,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小伙,采摘槟榔时,也有没有一位高山族的靓妹在树下等着?在相邻的瓜果摊位,看到香蕉、芒果、释迦果很是新鲜,摊主告诉也是早晨采摘的、买几个试试?自己指着摊位上的菠萝,说:菠萝多少钱一斤?买两个菠萝。摊主告诉这不是菠萝、是凤梨。过秤后,记得付了35元人民币。摊主帮削好,吃着很是香甜。在这个摊位上流连时,摊主还热心的告诉如何区分菠萝、凤梨。只是这么多年来,还是分不清菠萝、凤梨。
今天的台湾,一水分隔,宝岛上有人说自己不是中国人?不说文化,其实就凭着种菜卖菜这勤劳的习惯,血脉中就逃脱不了中华民族的烙印!
图片/网络
作 者 简 介
方亦飞,1984年学校毕业参加工作,从事金融经济管理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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