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凌碎碎念:委屈与舒服
委屈与舒服
张亚凌
看见那个姑娘时,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是怎样的心情和表情。
没有脖子,她的头缩在锁骨间,很滑稽的样子。发型却很别致,猛然看到你会惊呼“好看”并为之怦然心动的那种。那发型在我看来,就是招摇就是残忍,甚至是强硬的报复,——为了刺激大家都来看畸形变态的头!
那姑娘在雕塑前久久站立,是在等人,还是在锻炼自己承受目光的能力?我走了过去,跟她搭讪,径直说到好看的发型带给我的奇怪的感觉。她说了句“头都委屈成那样了,还不叫头发舒服点”,就自个笑了。
转身离开时,是种很踏实很放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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