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学生寝室:老师也要“下凡”
五一回来,学校的作息进入夏令时,孩子们也开始了午睡。
由于寝室离教学楼比较远,我在寝室转一圈,不想回到办公室,索性就在寝室睡个午觉。
记得第一次睡在学生寝室,已经是第一年教书的时候了。
那是我带的第一届学生,孩子们四年级,期末考试恰逢市统测,我自己刚刚教书,可能有点用力过猛,那一年几乎天天晚自习都在学校。
在孩子们期末考试之前的那一晚,我索性就睡在了寝室里,孩子们看到我睡在寝室,都很惊讶,特别是那些男孩子,看到我穿着睡衣,都说老师你也穿睡衣的啊。
言下之意,老师是连睡衣也不用穿的。
其实,在孩子们眼中,老师离具体的生活很远,远到可能不食人间烟火。就像那些男孩子说的,老师你居然穿着睡衣。运动会,老师们有跳绳比赛,孩子们也会跑过来,老师你会也跳绳啊。反正老师几乎可以做到不吃不睡神一样的存在。
就像,我在读到孔子的时候,我也会想孔子上厕所吗?
最近几次睡在寝室,大家最大的反应,就是丁爸会睡在哪个寝室,午饭过后,孩子们就跟我说了,丁爸今天睡我们寝室呗。睡到一个寝室之后,孩子们还要继续邀请我具体睡到哪一张床。
我睡在寝室,似乎大家都习惯了,说明经过五年,我下凡成功了。
所以,我不太在意与学生走得有多么近,对于所谓的离学生太近可能你会没有权威的说法,我一直保持审慎的态度。如果说惧怕与学生的关系太好,那么只能说,你们的距离还是遥远的。
从一年级开始,孩子们叫我丁爸,我觉得挺好的,我确实是一位爸爸了,家里也有一个小宝宝。到了五年级,孩子们开始叫我老丁,家长们很“生气”,跟自己孩子说,怎么能叫丁老师老丁啊,老丁也是我们家长叫叫的。不过我也并不在意,叫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称呼背后的关系,孩子们之所以这样叫我,是一种融洽的师生关系在支撑。是我与孩子们五年相处的情感见证。
记得,于永正老师上一节公开课,问孩子们可以怎么称呼自己,孩子们叫于永正老师于老师、老于,可是一个孩子脱口而出“于永正”,场面一度尴尬,而于老师一句话带过“名字嘛,就是用来被叫啊,直呼其名也可以。”
睡在寝室也好,与孩子一起活动越好,孩子们怎么称呼我也罢,都是下凡的方式,这个过程,有了些许的人情味、烟火味。
其实之前,疫情期间与孩子们一起吃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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